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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这玩意儿放到了明年,怕是就不好烧了,而且在遇到下雨下雪,一旦打湿了下去,不算是好煤炭,就更卖不上价了。

梁秋润若有所思,“既然产量有多的,怎么不让单位去对接?”

个人来跑这太过有局限性了,而且多数会吃闭门羹。

何同志,“我也想啊,但是首都这边单位供应计划表,这是年中就做出来的,他们总不能因为我个人,而更改计划表吧?”

“而且我们单位你也知道,往年就是个小煤厂一年就几十吨的供应,谁能想到我们挖到了个大煤场,今年的供应能有上千吨了。”

本地市场销路都被国营大煤场给瓜分了,他们这种原先公社小煤场,根本喝不到汤。

所以才到外面来求销路。

但是没想到,外面管控的更严格,都是严格按照计划指标来的。

他直接吃了两个闭门羹,这才打算南下,去下沪市碰碰运气。

“我甚至还去了肉联厂,问下肉联厂要不要煤炭。”

“但是你们采购说不要,我就只能南下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知道梁秋润在肉联厂,当厂长的原因。

梁秋润皱眉,“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可能采购没有报到我这边来。”

“不过,你这边若是销不出去,到时候可以送一些来肉联厂,我们这边需要。”

“另外,看下你这次南下跑沪市结果,如果也不顺利。”

“我有个好地方,可以介绍给你。”

“哪里?”

梁秋润没直接说,而是卖了一个关子,“你先去沪市跑下市场看下,有没有单位要。”

“没有的话,我们在说下一步的事情。”

梁秋润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话,竟然得了一个狗皮膏药。

使得南下的三天,何同志一直黏着他们,就为了梁秋润把下一步的事情给说完。

两人谈话的时候,没避着江美舒。

江美舒的小脑袋瓜已经在转了,因为她之前听她姐提过,冬天煤炭不够用,想要接一手这种生意。

这不就来了?

只是,江美舒不知道这里面风险大不大,她犹豫了半晌,到底是问了一句,“何同志,你这些

煤是只出售给公家吗?”

这话一问。

何同志眉毛一挑,“小同志,咋?你想出给私人?”

不得不说,这些人真的是人精啊。

江美舒只开口说了一,对方便能猜到七七八八了。

她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说,她下意识地去看梁秋润。

梁秋润,“煤炭属于资源类,不好对私人出售,一般都是由公家单位转手,在对外出售。”

“因为在首都每家每户,是有一个煤炭供应本的,那个上面记录了,每户人家的每一笔购买记录。”

这等于是身份证一样,想做私人的,除非不走公家记录。

江美舒觉得好难,她姐不一定赚的到这笔钱了。

她顿时不吱声了。

“同志,你爱人可没说完。”

“什么?”江美舒愣了下,就听见何同志说,“我们黑山公社煤场本就不属于特别红的煤场,严格意义来说,我们是公私合营。”

江美舒弱弱地说了一句,“说人话。”

用最弱的语气,说出了最拽的话。

何同志的嘴角一抽,抬眼去看梁秋润,心说,你在哪里找到的这种小辣椒?

还是属于那种闷椒。

冷不丁的吓死人了。

“我们在当地也会置换一些煤炭给老乡。”

一句话。

就解释了所有的东西。

也就是说,公家买卖他们做,私人买卖他们也在偷偷的做,只是一个上的了台面。

一个上不了台面。

江美舒听到这话,她眼睛顿时一亮,“何同志,等您以后回了首都,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