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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娇 南楼载酒 111118 字 1个月前

抿唇,才要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忽听宋砚辞喉结溢出一抹轻笑。

男人指腹轻轻摩挲在了她的唇上。

姜稚月的身子刹那间僵在了原地。

指腹上的温良触感,瞬间从唇瓣薄薄的皮肤传到了头皮,掀起一阵酥麻。

她不安地蹙了蹙眉,正要说话,宋砚辞将手收了回来,笑得温良无害:

“唇上沾了板栗渣。”

姜稚月半信半疑地往他指腹上瞥了眼,却根本没发现他所谓的“板栗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唇上被他捻过的地方泛着微微的熱。

姜稚月心里无端地起了慌乱,抬起手背狠狠擦了擦。

宋砚辞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对于她的小动作露出一抹分外纵容的笑意。

“张太医说,你大约会在三月底临盆,害怕么?”

宋砚辞剥了三颗板栗,放在白瓷小碟子里,推到姜稚月身前。

姜稚月搖搖头:

“该准备的你提前都准备好了,即便是害怕也无济于事。”

她抿了抿唇,飞快看了他一眼:

“那个……恰好四五月天气尚好,事宜出行,执玉哥哥与我父皇他们说好了么,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

宋砚辞的杯沿刚搭在唇上,闻言又放了下来。

他向后一靠,半眯着眼瞧了她片刻,笑道:

“到时我亲自送你回去。”

“?”

姜稚月诧异地抬头看他,原想着再细问下去,可对上他唇畔不知名的笑意,她心里突地跳了一下,到嘴的话也被她咽了下去。

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盯着炉中的火光,一时沉默了下来。

炉火中的炭似乎越烧越旺,未过一会儿,空气中的温度便明显升了上来。

姜稚月的鼻尖渗出了一层薄汗,小脸泛着酡红。

她不禁伸手烦躁地扯了扯衣襟。

“熱么?”

宋砚辞往她身上看了一眼,轻笑。

姜稚月搖了摇头,可未过多久,她又不自在地用手在颊边扇了扇风。

宋砚辞好笑地看着她:

“如今殿中烧着地龙,又燃着炭,阿月穿这么多,怎能不熱?”

“穿的多么?”

姜稚月觉得熱得她脑袋有些发懵。

她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又看了看宋砚辞身上薄薄的长衫,两厢一

对比,发现确实是自己穿的多了。

可……她总不能去換一身夏季的裙衫过来。

但若是脱了外罩,只穿里面的底裙,又觉得好似太过奇怪。

还是宋砚辞开口提醒了她:

“如今已至亥时,即便要守岁,子时一过也该安寝了,既不出门,阿月何不換了寝衣来?”

姜稚月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热。”

宋砚辞瞧了她一眼,也没再劝,抬手把炭炉中的炭火熄灭了几块儿。

火光暗淡,姜稚月这才感觉到了一絲凉意。

可没过片刻,那股燥热似乎又卷土重来一般,甚至比之方才更甚。

她忍了好半天,实在忍不住,这才站起身来,略带扭捏地小声道:

“我去、我去换身衣裳来。”

宋砚辞眼底含笑,面上神情并无一絲变化,只淡淡“嗯”了一声。

“去吧。”

换了一身夏日的寝衣,薄而柔软的料子穿在身上,总算讓姜稚月透了口气。

那丝侵扰她的燥热也没再出现。

她看着镜中小脸酡红的自己,长舒一口气。

——看来自己方才是误会了宋砚辞,还以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换好寝衣刚一出去,姜稚月便见宋砚辞端了酒壶往杯中倒酒。

姜稚月闻出是此前那坛梅花酿的味道。

宋砚辞对她举了举手中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