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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娇 南楼载酒 111118 字 1个月前

那间反应过来,她正在和宋硯辭做着什么。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恰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姜稚月的酒醒了大半。

她猛地掐住他的手臂,用尽全力狠推了他一下。

宋硯辭的动作陡然停住,眼尾压着红晕,抬眸看她。

两人在黑夜中,面对着面,交换着彼此压抑不住的滾烫喘息。

良久,姜稚月抿了抿唇,扯过裙裾将自己严严实实遮住,晃晃悠悠想从桌案上下来。

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头脑也不甚清明。

但她知道她此刻应当离他远些,不然就会犯下再也无法挽回的过错。

宋硯辭攥住她的手臂:

“阿月——”

他半阖了下眼,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在说出这句话时,看到她眼底的泪而住了嘴。

他喉结急速滾动了几下,眼尾的红飞速褪去,盯着她看了须臾,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姜稚月飞快躺回床上,沉默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场激烈的梦境,身上熟悉又异样的感觉却提醒她那并非一场梦。

明明只在开头就及时制止了,但又像是什么都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传来沉默的脚步声,房门开了又重新关上,带起一阵潮冷的微风。

姜稚月盯着帐顶,眼泪悄无声息地滾落了下来-

姜稚月第二日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昨夜大多数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但最后推开他以前的那一小段记忆,她却极为清楚。

她下意识动了动双腿,异样的感觉还未完全消下去,虽然只有一下,却也是真真实实的做了。

姜稚月紧抿着唇,将自己整个蒙进被子里,脸颊滚烫,心里说不出地复杂。

本以为经了昨夜那件事,宋硯辭应当一段时间不会来找她了。

岂料她才刚起床梳洗完,锦葵就进来说宋砚辞已经到了门口。

姜稚月慌忙对着镜子将衣衫穿戴整齐,又刻意紧了紧衣领,把锁骨处那几颗红痕遮住,这才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让人开了门。

宋砚辞今日换了一身月白色锦袍,样式倒是十分普通。

然而穿在他身上,却衬出一副别样的清雅来。

原本姜稚月在见到他的一瞬间,那种尴尬和窘迫再次袭来。

正不知该如何与他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宋砚辞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进来放下手中的一包点心,笑道:

“据说这家点心每天天不亮的时候门前便排起了长队,都是京中各家姑娘们爱吃的,阿月尝尝看可喜欢。”

姜稚月怔了一下,視线落在那个黄油纸包的点心上,下意识点了下头:

“好。”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是否太过生硬,便又急忙跟了句:

“执玉哥哥用过早膳了么?留下来吃些早膳,顺便一道尝尝这点心?”

话刚说完,她就后悔得恨不能将舌头咬掉。

留、留他干嘛?

昨晚那些事还不够尴尬么?还要与他一起吃早膳?

宋砚辞的視线若有似无地掃过她懊悔羞窘的神情,轻笑一声,温声道:

“不必了,我用过早膳了,今日公务多,便先回去了,对了——”

“今日白天你好好休息,申时末我来接你出宫。”

姜稚月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眼底瞬间升起警惕的光:

“出、出宫干嘛?”

还是在申时末。

宋砚辞唇角弯了起来,似乎是觉得她这幅样子有趣极了,伸手轻轻在她头上摸了摸:

“带你去逛街,今夜有宋国一年一度的冬雪节。”

察觉到她的犹豫,宋砚辞笑道:

“不想去?你从前不是最爱逛街?据说那梨花巷中,尽是各个国家的稀奇首飾,不去瞧瞧?”

姜稚月从前最是爱美,一看到好看的首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