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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娇 南楼载酒 121517 字 1个月前

的动作,神色间有了几分慌张的意味。

“不需要,孩子有我这个母親就够了,它是宋知凌的孩子,就永远都是。”

宋砚辞似是觉得她的话单纯,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直起身来,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张纸,用方才在她唇上蹭出的红色,按了指纹,然后递到姜稚月面前:

“阿月,签了它,做我的太子妃,让我保护你们母子。”

姜稚月蓦地瞪大眼睛,仔细看清那上面“和离书”几个字后,不可思议地看了宋砚辞一眼。

然后红着眼圈一把从他手中抢过和离书,撕成碎片抬手扬了。

纸屑如同洋洋洒洒的飘雪,纷纷落下。

“宋砚辞你还是不是人?!云笙尸骨未寒,你就觊觎上他的妻子!要我嫁给你,到底是保护我,还是你也和他们一样,看中了我腹中孩子的身份?!”

姜稚月死死瞪着他,那表情像是恨不得他不得好死一样。

她与他太过熟悉,也知道怎么用言语刺他,才让他最疼。

宋砚辞眼眸一黯,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不等姜稚月反应,他忽然伸手猛地卡住了她的脸颊,随之不容推脱地吻了上来。

姜稚月陡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男人的脸庞,反应过来后拼命挣扎着推他。

宋砚辞却扶着她后腰,不容她躲避。

他在她唇上厮磨吮吻,强硬地撬开她的唇瓣挤了进去,仿佛宣誓主权般掠夺着她口腔中的一切。

他的吻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毫无温柔,全是克制不住的欲//望和占//有。

姜稚月跟不上他狂风暴雨般的节奏,濒临窒息,两靥被吻得泛起潮红。

过了许久,宋砚辞终于松开了她。

姜稚月猛地捂住自己的唇,泪眼婆娑。

“宋砚辞你疯了!!”

宋砚辞抚着被她咬出血的唇瓣,轻笑一声:

“还记得么?当初你就是这样吻我的。”

“你不顾我的推拒与疏远,一遍两遍地吻我,引诱我,求我喜欢你,可是呢,姜稚月,我对你动心了啊,你现在怎么又要拒绝我呢?!”

姜稚月的眼底蕴着水雾,闻言眼泪瞬间掉落下来:

“我是宋知凌的妻子!宋砚辞你是不是也忘了?那时候是你将我推给他的!”

“但是他已经死了!”

宋砚辞眼角的泪痣红得妖冶:

“他倒是聪明,死在了你最爱他的时候,有时候,我倒宁愿那日留下的是我。”

“可他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本来我已经克制住了自己对你的喜欢,你又为何一遍一遍地来招我?!倘若你对我没有一丝想法,为何那夜在梦中会喘息着唤我的名字?”

姜稚月脸色霎然一白,所有的情绪转瞬间全都化为了慌乱。

那夜那个荒唐的关于三个人的梦如同揮之不去的梦魇一般,缠着她。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胃里忽然一片翻搅,她猝不及防捂着胸口吐了出来。

“阿月!”

宋砚辞的声音猛地提高,神色中再见不到一丝方才的冷意和威势,跪在她的面前,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语气慌乱地唤着太医。

……

良久,张太医从殿中出来。

宋砚辞往门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

“如何?”

“无碍了,夫人喝了药后已经睡下了。”

宋砚辞朝他略一颔首:

“夫人还有劳你多操心。”

张太医从未受过宋砚辞这般客气的礼待,忙诚惶诚恐地推说不敢,又保证定会殚精竭虑地照顾姜稚月。

宋砚辞这才嗯了声,放他离开了。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看着张太医的背影消失后,自己也转头径自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宋知凌今日出殡之礼继续,你代替孤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