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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娇 南楼载酒 148423 字 1个月前

太子亦跟着停了下来,直视他半晌,冷道:

“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权当……弥补吧。”

“你以为阿月需要你的弥补?”

“不需要,弥补我自己的缺憾而已。”

太子蹙眉:

“你的缺憾?”

宋砚辞笑了笑,没接话,只说:

“待会儿我让褚屹将庄子地址和对牌给殿下送来。”

说完,他几不可察地朝乾清殿的方向瞥了一眼,缓缓转身。

太子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正从殿里出来的姜稚月。

他忽然转身,对着宋砚辞的背影问他:

“你那庄子是何时弄的?”

隔的有些距离,太子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

良久,前面传来宋砚辞平静的声音:

“大约三年前的这时候吧。”

太子眉心重重一跳,不知为何,下意识又回头望向身后的姜稚月。

“怎么了哥哥?”

姜稚月出来的时候,只瞧见宋砚辞的背影,再被太子莫名的眼神一瞧,脚步不禁迟疑了几分:

“哥哥与他……说了什么?”

太子瞧着她,笑了一下:

“没什么,朝堂之事而已。你的身子如何了?孤昨日出宫办事,回来才听说你喘症又犯了。”

“已经没事了,太医说还是半月前受伤引起的。”

姜稚月随他一起走出乾清宫,两人不紧不慢往璋华殿的方向走。

太子回头看了自家妹妹一眼,才要开口,李福安臂弯搭着拂尘匆匆走来:

“殿下!”

李福安满面愁容禀告道:

“方才二公主府来信,小皇孙突然呕吐高烧,昏迷不醒……”

“怎会这样?!今早不是还说只是发热?!”

李福安还未说完,姜稚月脸色骤变,猛地抓住他的手臂。

“哎哟!”李福安被她抓得疼,又不敢动,愁得叹气,“奴才也问了,说是突然发作的!”

姜稚月看向太子:

“哥哥……”

太子瞧了她一眼:

“你如今身子未好,先回去,孤带人去一趟公主府。”

姜稚月知道自己此刻去了也是添乱,点点头,乖顺道: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情况哥哥定要遣人来告知我。”

“好。”

太子说完,也不再多耽搁,快步往宫外方向走去。

姜稚月回身,目光追随着他们,隐隐听见李福安愁道:

“如今距离花神祭不到一月,这……”

“此事孤自会再想办法,你先去知会王院判,带人速去公主府。”

花神祭……

姜稚月柳眉紧蹙,绞着帕子若有所思地回了自己宫里。

晚间的时候,太子来了璋华殿。

姜稚月当即迎了上去:

“源哥儿怎么样了?!”

“说是罕见的疟疾,病情倒是稳住了,但尚未脱离危险期。”

太子愁眉不展,末了,又补充道:

“是姚盈初给的方子起了效。”

姜稚月一愣,随即神色如常道:

“稳住就好,哥哥用膳了么?我让厨房煲了汤,正打算送去东宫呢。”

太子洗手的动作微滞:

“你有话要同孤说?”

姜稚月没立即答话,反倒是让太子坐下来,先用膳。

等他喝了碗鸡汤,她才咬着唇,试探开口:

“花神祭,我替……”

“不可!”

似是早就知道她要说什么,太子不等她说完就一口回绝了。

“你才受了伤,花神祭辟谷七日,还要在神泉中日夜不停濯洗九百九十九朵神花,如何承受得了!”

“可如今源哥儿生死未卜,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