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吧。”池珝缘不再跟他讨要,松开捏着他脸颊的手,漫不经心道:“你瞒我的事也不止这一件,待你想好了,再来还我。”究竟是还那支步摇,还是要坦白接近她的理由。
小朵直至池珝缘离开都还站在原地,他手轻摸着刚刚被那纤白修长的手指触碰过的面颊,缓缓合上眼,再睁眼时却露出一双不符合外表的深沉眼瞳。
刚搬进春芳苑要定下的事情多,池珝缘着实忙了好几天,亲历亲为出门去采买许多的东西。不同以往只有春桃一人随身,如今她身侧还有小朵会跟着。
春桃起初还不大明白怎么小花匠就变成了马夫,后来又听说不是马夫。
小朵则十分平静告诉她,“我既是夫人的花匠,也是马夫,将来还会是其他的身份。”
春桃听闻后小声嘀咕着去问池珝缘,忧虑着说:“夫人,我们春芳苑是不是很缺银钱,雇不起这么多人。”
池珝缘彼时正在看宅子近来花销的账簿,抬起眼道:“怎么了?”
“小朵什么活都要干,我用不用也去厨房帮着炒个菜什么…”
池珝缘忍俊不禁,“倒也不用,小朵那边我会让他少干些活,也该抽出时间做些别的事情了。”
春桃问:“什么事情?”
搬至春芳苑的第七日,池珝缘终于忙完郑重地将笔墨纸砚铺在小朵面前,“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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