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挂好玉牌,又开始于飞瀑之中练剑。
然而不知为何,经络中那灼热的灵气却像无法管制一样,愈发沸腾,她已经努力以剑气倾泻,却仍是感到从四肢到心肺到面颊逐渐升温滚烫。
隐约,还点燃了她好不容易潜压在心底的九婴曲后的欲念。
入山那日郑芳臣对付她的手段终究是为她埋下暂时无解的隐患。
火星连成火线,火线燃成火山,最后铺天盖地都是酥麻和灼热。
流泻的剑气已击碎瀑布内侧许多凸起的石台,她能感到此刻的力量远超平时,再这样无法控制的爆法下去,不然只怕会碎石破浪的动静会引来同门。
她不再练剑,抵挡水流,想让冰冷的水把自己浇得清醒。
彼时已近秋末,纵是修士之身,但此方瀑布之水仍是寒意渐生,缓缓透骨。
她缓缓坐在悬崖高台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滚烫痒意却惹得她坐立难安,宛如虫蚁一点点从肌肤啃噬到血肉,再往骨缝中钻去。刻骨之欲实无法摆脱,她飞身去崖底,让自己没入瀑下清潭中。
好在那处四方幽静无人,潭水不深,正是冷静的好去处。
只是身心皆是冷热交加,燃烧着理智,渐渐地,脑海中渐忆起那些或温软似水、或残破不堪的旧事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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