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而是耐心在屋外等,一直到妧枝开门和平氏出来。
“你就这么走了?当真没有其他办法……?”
平氏说这话,朝商榷安看过来。
她忽然上前,向商榷安祈求,“商大人,求你放了我家阿枝吧,她已经有了婚配,实在不能给你做妻子。她和锦瀚郡王心意相通,两情相悦,不再适合嫁给别人。”
商榷安看到平氏几乎想向他跪下来,他眼疾手快将人扶住,并不让平氏膝盖落地,眼神错开看向妧枝。
她就那样冷冰冰地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商榷安一时无意去追究她在房里和平氏到底说了什么。
沉声安抚,“岳母何出此言,我跟妧枝也是有婚约的,甚至比那些人都要早。”
“可是……”
“原先我与她的确有些误会,但我诚心改过,愿与她重头再来,岳母何不相信我这一次,慢些将我拒之门外。”
商榷安倒是想做个能令平氏满意的女婿,上辈子她就很满意极力促成他与妧枝的婚事不是?
但如今,好像在平氏等其他人心里,最该与妧枝成亲的,却成了另外一人。
他不见分毫愠色,未曾因平氏的话而表露不悦,而是盯着妧枝,“我想我们该走了。”
妧枝纹丝不动,站立在房门处,像听不懂他的话一样,不愿离开。
商榷安只好主动上前。
在他往前走了一步时,妧枝便闪躲似得后退一步,直到他将她抓住,眸子里终于因她的抗拒燃起一丝焰火,带着笑道:“你想留在这里用晚食吗?下次吧,再过一个月是你生辰,我再带你回来看望他们。”
他手中巧劲令人无力反抗,而妧枝忽地亮出一把剪刀刺向商榷安,在惊呼和破开皮肉的闷声出现在耳边时,妧枝的手下一刻被人狠狠捉住,商榷安反应同样很快,在妧枝刺过来的同时他同样攥住了她的手腕。
二人双目互相看着对方,妧枝从商榷安眼中看到了她自己的影子,眉眼并不温柔,而是痛恨阴郁,“松开。”商榷安道。
妧枝没有听从他的话,她只知道自己在被商榷安逼着离开这个家时,浑身充满抗拒不想跟他走。
他毁了自己,让她在这一世能重新来过的同时得到十足的痛苦,她甚至没有松开的想法,而是想着如何同样毁掉商榷安,于是手中更加用力把剪刀往商榷安肉里扎。
她感觉到剪刀正在往里深入,而商榷安表情终于出现一丝疼痛的异样,但却异常能忍,他还对妧枝道:“松开,别伤到你自己。”
“你今日不跟我走,明日呢?我可以在此留宿。你何日愿意,我何日离开,我倒是不介意与你弟妹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妧枝眼神炯炯,锋芒毕露,“你休想。”
她终于撤回那把剪刀,随意丢弃在地上,鲜血在上面流淌。
平氏已经吓傻了,正要上前将妧枝行凶的利器拾起来,商榷安忽地搂过妧枝转过身。
模样瞧着若无其事对平氏道:“您瞧她这点小脾气,是不是与寻常女儿家很不一样?”
没有责怪的话语。
平氏怔怔地听着,商榷安道:“吓着岳母了,我们这就离开,妧枝生辰那日,我会再带她回来。”
揽着妧枝,商榷安朝外走去,有了她的遮挡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时瞧不见他哪里受了伤。
若非平氏手上的剪子还留有鲜红的血液,还以为那样惊险的一幕是错觉。
在回去的路程中,马车外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一两声微弱的惨叫。
妧枝被商榷安压在身下,撕咬般亲吻着她的嘴,指腹在那张柔软娇艳的面颊上掐出指印,“你和你阿母在屋里说了些什么?对我下死手的时候,有没有犹豫过半分?”
妧枝难逃商榷安的控制,她的挣扎从来都如蚍蜉撼树,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远非她能比拟,她轻易就被掌控起来,却无法脱离商榷安的怀中。
为了泄愤,妧枝的唇都被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