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前面就莫名变得更成熟了些。因而前几日他在他面前装可怜,他还会觉得心软,但现在,他看了只想打人。譬如他不久前,听这男人委屈的辩解没渣没分手自己,他就忍不住踹了一脚。
此时此刻,伊甸依旧有想再踹一脚的冲动,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然后冷着脸道:“你再装可怜,就给我滚出荒地。”
“咳。”度潜挺直了背,没再使他的茶艺技巧了,但他也知道这会儿自己不用急于再解释什么,就看着伊甸,等他提问自己。
这男人好好站着,伊甸便完全被他笼罩在他的阴影里。先前度潜在他当员工时,都依照伊甸没有靠他太近,再加上之后还向伊甸表白,将自己放在一个弱方的位置。在这一刻,伊甸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无法应付这男人浑身散发出来的侵略性,尤其被那双眼睛长久注视着。
伊甸只好转身先一步回了房间,然后没有回头地说道,“我们好好谈谈。”
身后传来脚步声,在这用木板搭建的房屋上格外的清晰。,一声一声犹如踏在人的心上。接着又是“吱呀”一声,门被后面的人关上了。
伊甸坐在床边,而度潜则拿了房间里那把他自己做的木椅坐下,与伊甸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不会让他感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