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和你告别?”
宋铭川摇头。
一句话也没有。
即使裴晏心知肚明他这样离京的举动到底代表着什么。
“那,那你现在是如何打算?”龚子庚不知道他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只能压低声音,“宫里可曾阻拦你走?可需要我帮忙?虽然很困难,但若你开口,我还是能想办法带你走。”
“不用担心,”宋铭川轻声道,“他没有阻碍我的行踪。”
他问了福来,得到答案,福来说陛下金口玉言,他可来去随意,若留下,便是宫中之主,若离去,就随他自由。
——随他自由,这句话就是最后的告别之语么?可裴晏连当面说都不敢,这又是谁教的?
宋铭川感觉到恼火。
可恼火也罢,骤然不告而别也罢,还有这些举动背后的含义也罢,堆叠上来,是宋铭川一时也难以形容的无言。
“铭川,”龚子庚看着他皱起的眉头,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小心翼翼问道。
“这是我第三次问你了,还是那个问题。”
“你……喜欢陛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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