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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闭上眼睛就无从预料到裴晏的动作,不过片刻,他又溃败地睁开眼,裴晏早有预谋地吻上他的眼睛,得意地笑着,“老师,不许闭眼,你要看。”

“你简直……”宋铭川想咬他,但是说出来的话瞬间变了调,“唔!”

“我简直什么?大逆不道?”裴晏又凑过去吻他的嘴唇,“还是以下犯上?”

宋铭川不再说话,重重地喘息着,全然被占有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叫人头皮发麻,裴晏好像还刻意放慢了动作,可他此刻再也分不了神去呵斥或是生气,手死死地攥着裴晏的袖口,艰难地让自己能重新顺畅呼吸。

裴晏的声音也带上哑意,握住他的手要与他十指相扣,还要吻。

这样的场景实在漂亮,裴晏着迷地看着他,长发散在窗台,还有几簇缠绕上花枝,眼尾是红的,好容易才凝聚起来的眼神稍稍动作一下就又涣散,月色下真像是哪里的精怪,被捉住了困在这里,又不肯求饶,只能这样哀哀地看着他。

裴晏俯下i身子,偏要在他耳边说话,把在以往折羽宫里的妄想全都诉之于口,他能感受到这个人全部的反应,好像才说了几句就经受不住,就好像他分明还没有怎么动作,这人身子就已经软了下来,发着颤,只能由着他施为。

偏偏受不住的时候还要逞强,一开始还要咬着嘴唇不出声,后来裴晏索性把他整个抱起来,就听到他再也压不住的哭和喘,那漂亮的小腿瞬间绷直了,紧紧地勾着他的腰,片刻后又发起抖来,到最后胡乱地蹬着,某个时候再也支撑不住,战栗着彻底没了力道。

这个时候做什么都可以,已经不会再咬嘴唇了,目光是散乱的,碰到哪里都会呜咽出声,有些地方尤甚,只有手还攀附在他的手臂,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抓着他——裴晏喜欢这样,去吻他的指尖。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可以,再发狠的句子也好,要把人关起来锁起来也都可以说出口,不会挣扎,不会害怕,好像就默许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膨胀的控制欲与情欲也在巅峰,自己也无法再自抑,某一时他突然要把人抱到书桌旁,从后面抱住这个人细细密密地吻着发尾,要从手背与对方十指相扣,握住笔,还问他敢不敢再写那样的信。

分明知道这样涣散的目光已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但听到这人哭着喘他就有种近乎病态的满足感。

“老师还记得,在这里教过我什么么?”又有一次他抱着人在那张椅子上,不许背对,只许看着他,然后一遍一遍将教过的诗词说过的话复述,这时候这人就受不住了,想从他怀里逃出去了,但才起身就被他摁着重新坐回去,颤抖着尖叫一声,又软下来。

到裴晏最后问:老师,喜欢么?

宋铭川感觉自己怎么做都好像走不出这样的桎梏,碰到哪里都经受不住,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偶尔听到的话语也想忘掉,可是哪里都很鲜明,记忆这种东西有时就是这样。

他一开始还想不出声,到后面只能胡乱地发出些自己也不想听的声音,再后来受不住恼了想骂裴晏,但骂了好像并没有作用,最后没有力气了,只能随裴晏摆弄。

但裴晏今日的装束和在折羽宫时太像了,还高高束起发,若搁在平时或许没什么,但此时他见不得那样的裴晏,比平日更经受不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裴晏还在叫他“老师”。

谁要听,这个时候叫老师有什么用?还问他喜不喜欢,不管是点头还是摇头都会有一些下场,宋铭川吃过亏早就知晓,这人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已经不知道疯了多少回,在他耳边说出的那些胡话疯话说完又要装作最无辜的样子,就是这样骗他,叫他上当。

后面又不知道换了哪些地方,或许还有书架,每到一处裴晏就要不依不饶地凑到他耳边说,他听不得,要走,可是哪里都走不了,想堵住耳朵也做不到,手腕又被抓住反扭在身后,这下一点力都没法使,只能靠裴晏的动作,他受不住也只能崩溃地哭,可裴晏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动作,不会因此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