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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是与冯编修有关?”

“嗯哼。”裴晏并未正面回应,而是反问道,“我之前叫这些人都不许乱说,看起来老师还是知道了——是杨大学士同你说的吧?老师知道哪些?”

“就大概知道冯编修拆卷想栽赃嫁祸于我,但被人抓住后承认了是自己所为。”宋铭川道,“此事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大皇子必然知情,不然不会在赏花宴上用这件事来对付我,但现在……”

冯元半点好处没捞着,却也没供出大皇子就这么下了狱,官位丢了母亲重病,父亲一下子苍老数岁,这个家顷刻便要散了。

难不成冯元是如此坚定的大皇子派,哪怕家也不管了也要保大皇子?

裴晏看出了宋铭川的疑惑,意味深长,“若这是他权衡之下,最有利的做法呢?”

“什么?”

宋铭川与裴晏对上视线,裴晏轻轻一笑,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再告诉老师,老师只怕要担忧了。”

“殿下,不可以身涉险,”宋铭川突然想到这几天全然不知的情形,不由正色,“这案子与我有关,按理说我也该受审,是殿下阻拦了他们,没有叫事情牵扯到我身上,对么?”

“是。”裴晏道。

宋铭川想要说些什么,裴晏却又开口,飞快地阻拦了他的话题:“我知道老师想说什么,也听我说几句话,如何?”

宋铭川看着他。

“此事我心中有数,不会让它翻出多少浪花。老师担心我涉险,我很高兴。可我也不想老师为这些小事烦心。”裴晏说着,眉眼一弯,对宋铭川笑起来,“谁让我喜欢老师呢?”

“老师,就让我为你分忧一回,好不好?”

语气是胸有成竹的笃定。

注视着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宋铭川意识到。

裴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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