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能自然而然,悄无声息地入侵他的生活,乃至人生。
但他依然没有抗拒的想法。
他相信,即便分开之后,自己再想远离,在见面之后,也总会将那念头抛诸脑后,再想不起。
至于不见秦筝……
他试过了,他做不到。
心还没有彻底屈服,身体便已经替他做了决定。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筝筝。”温柔无比的声音,自闻惊阙含笑的唇瓣中发出。
他俯下身,低着头,与秦筝脸贴着脸,头抵着头。
“你真的很会痛。”他一字一顿道。
“……也真的很会装乖。”闻惊阙张口,咬了秦筝鼻尖。
明明是咬,却轻得像个吻。
秦筝不是他的药,而是他的病。
而他正在病入膏肓,身染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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