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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向我借十块钱买吃的。我当时兜里就一百零钱,想说让他买完吃的把剩下的钱还给我,结果他抢了我的钱就跑,我话都还没说完。”

说到这里,赵庭燎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那一百块钱可是我三天的生活费。”

说星大师:“……”

叶悬灯:“……”

姜央:“……”

感受着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姜央只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恨不得这位仁兄赶紧闭嘴。

可赵庭燎却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样,一副自来熟的架势,直接把胳膊搭到姜央的肩膀上,说道:“现在还饿不饿?要不我接着请你吃饭?”

说完,还贱兮兮地补充了一句:“哥哥现在有钱了。”

姜央嫌弃地拍开赵庭燎的手:“跟谁俩呢你,和你不熟。”

但这嫌弃的语气却分明表明他们很熟。

就在这时,拱门的珠帘掀起,一身唐装、头发花白的满庭芳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他应该是听到了几人刚刚的谈话,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对这几个听起来就不怎么靠谱的人的担忧,反而说道:“刚刚还在担心大师是否会因为老朽找了别人前来而不悦,现在见几位大师认识,老朽便放心了。”

说星大师双手合十,对着满庭芳念了句佛偈,说:“老人家多心了,若能帮助贵公子也算功德一件,谁得到这份功德反而是最无所谓的。”

满庭芳见状也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说道:“听到大师这样说,老朽惭愧啊——老朽也不说虚言了,几位过来看看老朽的小孙子吧,老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姜央走过珠帘,下意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两面有窗,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显得室内非常明亮。

一面墙上打了一墙很大的书柜,很多书从书侧都能看出老旧来,显然是主人将它翻了不知多少回,有的书籍都有了裂痕。

其中关于绘画的书很多,古今中外都有涉猎,显然这个绝艳天纵的小少爷在私下里也在刻苦内卷。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少爷的卧室,没什么奇怪的。

姜央又看向这个副本的主人公。

他躺在床上,床旁立着输液器,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进他的身体,姜央甚至能从露出来的手背上看到满蘅皋暴起的青筋。

目光上移,姜央看到了满蘅皋苍白的脸。他的脸上几乎看不到血色,或许是因为长久没有进食、只能靠着输液维持体征的缘故,满蘅皋真的非常瘦,他颧骨突出,和姜央在视频里看到的阳光开朗的小少爷截然不同。

满庭芳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上次他从佛罗伦萨回来就这个样子了,不吃不喝,动不动就发脾气砸东西,就像变了个人——要是早知如此,我肯定不让他出国。”

但再多的早知道也对此时的情况毫无益处,满蘅皋已经浑身无力地躺在了病床上。

几人都走上前观察满蘅皋的情况,姜央看到叶悬灯第一个拿出一个八卦盘来。他将八卦盘靠近满蘅皋,没过多久,八卦盘就疯狂旋转,扬起的风甚至让姜央都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姜央顿时瞪大了眼睛:“师兄,这就是邪祟吗?”

叶悬灯瘫着脸点头:“对,还是很厉害的邪祟。”

满庭芳当场腿一软,还是黄管家在身后扶了他一下,才没让满庭芳倒在地上。

满庭芳连忙问:“大师,你们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你们救救蘅皋吧,他才二十岁,他还很年轻。”

叶悬灯连忙道:“你放心,我们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的。”

姜央上前一步,问:“师兄,他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要去除邪祟吗?”

叶悬灯皱起了眉。

赵庭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满蘅皋,许久之后才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邪祟应该已经离开他的身体了。”

姜央:“啊?”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