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了一种对抗性。
他们都不服输,他们都要看到对方的失态与沉溺,要看到对方竭尽全力也无法抵抗,理智一寸寸坍塌。
于是每次都要在极致沉溺沦陷的情浓中强行扯出一分自制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现在是对方的报复。
冉照眠爽完了,就可以在关键时刻把他晾在一旁,不管他的死活了。
看着对方浓黑如墨的眸子,冉照眠隐约察觉到危险,正要说什么,青年已经拿过了骰子一扔。
冉照眠侧身,视线追随过去。
就看到一只胳膊从身后穿过他肩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了滚动的骰子,人为将数字停到了3.
走3格……冉照眠看着棋子所到的地方——还玩什么玩?立刻做!
冉照眠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两下,肩头被身后的人用另一手牢牢揽着掌控住,他甚至觉得自己被贴住的皮肤都要被带着灼烧起来。
他掌心的温度怎么能这么高?
对方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认输。”
“如果这是你想看到的,你成功了。”
冉照眠整个脊背都麻了,尾椎骨泛软。
他想看到什么?
对方更加深陷于欲的沉迷与依恋?理智的坍塌与失控?
这是他游戏胜利的结果。
然后呢?
在下沉的床榻里,被拉入一轮轮难以承受的崩溃中时,冉照眠得到了答案。
赢了游戏,但今夜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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