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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力气大得吓人。

更别说我还用了力气,用力到我能听到对方骨骼清脆的咔哒声,和一声吃痛的惊呼。

这人真奇怪,被我这样抱着也不反抗一下。

残留的神识在如此叫嚣着。

我难受地骂了个脏字:“***”

然后用力把下巴重重砸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他要淤青了,估计。

……

更奇怪了。

刚才更过分的事情做了他好端端的,在我骂完发泄怨气的时候他倒是突然开始反抗了,脸蛋好像被挤压在了一起,对方十分痛心疾首:

“这些是从哪个肮脏的Alpha身上学来的!”

我:“……”

这个时候脑子清醒了不少,但也没有很清醒,尽管分辨不清对方具体是哪个人,但是他这句话说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了。

而且对方估计和我有旧情。

估摸着不能带病。

那[哔哔哔——]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迟钝的头脑彻底开摆,摊开四肢,嘴巴和舌头倒是十分灵活:“别装了,要[哔哔哔——]就赶紧来[哔哔哔——]吧。”

“一一……你现在意识不清醒我不和你计较,你们Alpha对这事太随意了,”对方叹了口气,然后我感觉裤兜被摸了一下,声音有些含混,“但是……这种事情不能轻易和……做……”

我没听清。

在这种时候不需要听这种老套的絮叨。

也不想听。

这句话就像是在我光滑的大脑皮层里坐滑滑梯,呲溜一下就滑了过去,做好事不留名,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我不会真正地碰你,还是留给你和你心爱的人再一起……”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嘟哝着贴着人道,此时说话哪里会过脑子,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这话一出,我感觉对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直到我不满地拍了拍,他才回过神来似的。

“太坏了。”他喃喃。

气球尾巴被送到了嘴边,我叼住了这条尾巴。

牙齿抵咬厮磨着。

信息素的味道通过它被输送进了我的精神图海。

我仍然分不清这股信息素具体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沙发上时小南积年累月留下的信息素的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呼吸间都是时小南的信息素的味道。

即将喷涌的火山被捂住了出口。

……

……

……

爽了。

我弓着身满足地把身上的毯子——咦?哪里来的毯子?不管了,埃及吧哪来的就哪来的吧——往上拉了拉,体温虽然还有些高,但我自我感觉良好。

太爽了,神清气爽,虽然不知道被用五指姑娘还是嘴那什么什么了,但我爽了。

尽管这只是暂时的。

可我今晚能一觉睡到天亮了!

***

不知道昨晚的好心人是谁,不过我不在乎,而且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如果仔细思考的话那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了会让我的脑细胞今天内全部为这件事服务的。

只要能让我爽让我开心的都是好人,至少这能让我一个上午都保持好心情。

如果上午没有实训课的话。

如果实训课不用再和A班的天龙人们上的话。

如果我身体没这么拉胯的话。

那我一定能保持笑容到午餐时间的。

***

A班的实训和D班的进度不一样,训练的内容也完全不一样,D班只是跑跑步这样,A班则是货真价实地进了机甲舱模拟实训得十分火热。

联上的意义在哪我并不明白,班上的同学们都羡慕极了,但beta的体力和综合素质实在是比不过A班那群浑身腱子肉的Alpha,加上本来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