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经暴露,拖下去有危险。]
他轻轻抚摩她的肩膀,衣衫从肩头褪至臂弯,黄昏微凉的风从半开的窗户中吹入,刺激着肌肤,夜花悄然含苞。
不是说饿吗?怎么还有闲心散步。
遗嘱的事也不能再拖了,灵宠和傀儡人,还有她的灵石矿脉,都要尽早安排好才行。
合着不是散步,是野餐!
就在这时,脑海深处忽然传来“叮”一声响。
他们虽然做了亲密的事,但还不太熟。
也许她身上有某种自己都没发现的特质,正好吸引他这款变态。
苏筱圆只能在一边夸他,提供情绪价值,从刀工夸到火候再到摆盘,卖力捧场。
苏筱圆:“不可能!我也在秘境里,凌岳仙尊根本没来啊!”
上完下午的课,回到自家小院已是黄昏。
凌岳仙尊:“筱圆多半是被奸商骗了。”
她望着挂在衣桁上的礼衣,还是有点恍惚。
苏筱圆:“哦……”
“筱圆不问我是何事?”
这院子太小,凌岳仙尊对用膳场所很不讲究,要是傀儡人在的话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苏筱圆慌忙移开视线:“……只是有点意外。”
“你怎么这样……”苏筱圆小声抗议。
“为何?”
厨房几乎是傀儡人的地盘,除了不在太衍那段时日,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他在厨房里忙碌。
苏筱圆:“我不是问我自己,我任务失败的话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苏筱圆从头凉到了脚。
苏筱圆一直没多考虑这些事,是因为采补完她就要离开了。
“没想到师兄会和我在厨房吃饭……”
回了龙脊峰也没好多少,起初同学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很快便有相熟又热情的同学围上来关切慰问。
都怪他们身形太像,凌岳仙尊又惯穿白衣,她见到穿黑衣的便理所当然以为是傀儡人,却忘了今天他在执法堂穿的就是一身黑,八成直接来她这里,没有换衣服。
要不是亲眼看见,苏筱圆怎么也没办法把仙尊放到这么温馨家常的场景里。
苏筱圆忍不住绷直了脚尖,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鸟,扑腾着翅膀向着他的掌心飞去。
“那这到底是什么?”
正是他们一起泡过的灵泉。
阮绵绵今时不同往日,一听“审问”,便似笑非笑地歪头看着闺蜜:“妹夫亲自审问啊,怎么审的啊?该不会上刑了吧?”
苏筱圆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支支吾吾:“我……我有点累,回去就睡着了……”
苏筱圆忽然想起第一次被傅智商带到这里来的事。
不等它把话说完,只听“刺啦”一声,它已经彻底没了声息。
见门前没有龙脊峰的云车停着,苏筱圆着实松了一口气。
苏筱圆想起傀儡人心中仍然酸涩,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从今往后,筱圆只有我一个,是不是?”他握住她的下颌,掰过她的脸,迫使她与他对视。
苏筱圆放下筷子,感觉刚吞下去的食物仿佛成了块冰,坠在胃里:“应该还不知道……”
这几天过得像梦一样,她至今不明白凌岳仙尊为什么会喜欢她——也许不止喜欢,更像是近乎偏执的迷恋。
苏筱圆:“……”傀儡人要应付这种尔虞我诈的商业活动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吃完饭,凌岳仙尊让她坐着消食,自己飞快地收拾了厨房,问她道:“时候还早,要不要去林间走走?”
她嗅到了霜雪松枝的气味,而上回她已经让傀儡人停用那种熏衣香了。
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元阳到手没有?”
系统:[我早就说过了……]
苏筱圆:“你怎么……”
“筱圆的一切都不想让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