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元君一听“巫山祭”眼睛都亮了,那她可太堪其扰了!
“啊,啊……原来是这样,你真的浑身都是宝呢傅停云,哈哈……谢谢你啊……”苏筱圆开始尬聊。
“师姐留步,”傅停云道,伸出手,“东西留下。”
苏筱圆:“在院子里万一跳墙跑了,到了外面就观察不到了。”
“乖,乖,”苏筱圆安慰他,“傅停云也不是故意的……不气了不气了哈……”
“要用这东西做什么?”傀儡人看了眼木盆。
“既然小师弟对那位姑娘没有别的意思,不如与她将前因后果分说清楚,想必那姑娘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一定能谅解的。”
“可以,”傅停云抬眼看了一眼三师姐,“待我将此处的事安排妥当,明日即可启程。”
“倒也不必急这几天,”三师姐搓搓手,“难得下山,就在此地逗留几日也无妨。小师弟可以慢慢安排。”
“我的体ye可以疗伤。”傅停云看着满面绯红、不知所措的少女,平静地解释。
神兽知道这是要跟它算那一爪子的帐,哪里敢留下来,后腿用力一蹬便要逃,却被傀儡人一把捏住了后颈的皮。
苏筱圆一听差点没崩溃,连忙奔过去:“怎么能把小猫咪关在那么小的地方,多难受啊!”
常人的欲念随生随灭,就比如他这三师姐,在云雨宗里走一圈恐怕能生出十七八次欲念,难道都要有结果?
啧!啧啧!
明心元君很是舍不得。
傀儡人“嗯”了一声,将她的手抬高,观察了一下伤口中慢慢渗出的一串血珠,低下头,将
他并不介意同门知道他做这些,但是不想让更多人看见苏筱圆的月事带。
“给傅慎行做个猫砂盆,”苏筱圆道,“不知道它有没有把耳坠吃下去,要等他拉一次,粑粑正常才放心。”
看见傀儡人的脸色,她不知怎么感觉他好像生气了。
傅停云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冷冷地看了一眼猫:“怎么了?可是这畜牲不听话?”
啧啧,什么血契这么厉害,还能管人绣月事带!
“对了,”三师姐饶有兴味地问,“听说云雨宗内门有个出挑的弟子,姓夏侯的,小师弟有没有见过本人?”
苏筱圆手背上的伤顿时无处遁形。
罗罗兽有种不祥的预感。
傅停云看她有些吃力地抱着个木盆,立刻放下手里的锅铲,快步上前接过,蹙眉道:“月事期间不能做重活,你不知道?”
“没有。”傅停云冷冷道。
苏筱圆一看手背,伤口竟然没了,完好的肌肤上残留着些许透明水渍。
罗罗兽“喵喵”叫着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傀儡人好似一无所觉,走过去掐住猫的后脖颈将它提起来,放进砂盆里:“数到三,一……”
苏筱圆脑子纠结成了麻花。
三师姐:“你们结道侣了么?”
苏筱圆别看性子软,是有点执着在身上的,她耐心地把躲进床底下的猫扒拉出来,再次温柔地放到盆里,抓着它两只前爪刨沙:“别怕小慎行,妈妈在这里看着呢。”
苏筱圆把猫抱到盆里,抓着他两只脚刨了两下:“傅慎行,加油!”
傅停云蹲下身,两指扣住她手腕提起来。
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只是不想。
明心元君感到一种欣赏现世报的阴暗快乐。
明心元君又小心翼翼道:“小师弟怎么会在此地?”
苏筱圆把猫抱进屋里,替它擦了身体和四脚,又安慰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在桌上,翻过来四脚朝天,开始一点点摸它的肚子。
说罢立刻施了个隐身咒,便要开溜。
苏筱圆不是兽医,摸来摸去也摸不出他到底有没有把耳坠吞下去。
他蹲下身,把它放到地上,一句话也没说,但神兽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