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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必要确保观众看得开心、获得满足,一旦因为嘉宾自身原因违反协议,造成观众的不满和流失,节目组将有权追究嘉宾的过失。

包括并不限于——以命抵债。 」

以命抵债?

换句话说,岂不是只要他们的一举一动违反了观众的指引,并且惹恼了他们,就意味着节目组有权利剥夺他们的性命?

这可就不简简单单是获得喜爱值的事情了。

原本还可以龟缩着不去做支线任务,在看到了这张纸条后,这种想法就成为了泡影。

观众比鹿可想象的还要更为重要,比所谓的观察员和节目组,都要重要得多。

那么她之后的行为,势必要受到观众弹幕的掣肘,做什么,都必须更加三思而后行了。

目光从纸条上扫过了一遍又一遍,鹿可的脸上都浮现了凝重之色,之前坠落带来的晕眩感几乎都消散殆尽,坠落之前听到的重叠吵闹的古怪呓语也早就消失在了耳边,她将手上的纸条重新折叠了起来,捏在了手心。

抬眼看向了面前的别墅大门,郑重的,向前走了几步。

手指触及到大门金属的门把手上时,她感受到了些许的冰凉,向下按了按,企图推开房门时,却发现推不开。

上锁的大门需要钥匙,而鹿可,并没有钥匙。

鹿可转身看向了后面的院子,大门左边的位置是四五十平米大小的泳池,泳池铺着矩形的白色瓷砖,池水是蔚蓝的颜色,边上还摆着几张沙滩躺椅,以及遮阳的彩色太阳伞。

右边是一座凉亭,凉亭里有石桌、石凳、茶具等等物品,而在凉亭的周围,是一座玻璃花房,透明的玻璃后面,有一片长势极好的不同花卉,花卉被放在了不同的花盆里,摆在了架子上、长桌上。

远远望去,只觉得花枝招展、色彩缤纷。

至于再远处一些的东西,她就看不真切了,但粗滤的扫视了一阵,鹿可发现,别墅外面自带的院落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可以安排的活动或者约会地点,也变得多了起来。

不然若是只在别墅内住五天,倒是有些像坐牢了。

但当务之急,或许还是她面前上锁着的房门。看着像是节目已经准备好了的模样,大门却关得分外严实。

而在梦境里的鹿可,除了手心里的纸条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要怎么打开眼前的别墅大门呢?

有过一遭经验的鹿可,显得有些不慌不忙,她想到了邀请函上写着的内容,自然也就想到了,白日里的别墅大门钥匙,说不定也在写着“平安”两字的地毯下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红色的“平安”地毯,正平铺在别墅的大门口,边缘泛起了些许褶皱的痕迹,地毯上还残留着些许的灰尘,看着有些脏兮兮的。

此时却不是什么计较脏污的时候,鹿可半蹲下身子,掀开了地毯的一角,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藏在地毯下面的黑色钥匙。

漆黑的,像是带着不详的征兆。

鹿可拾起地上的钥匙,看了几眼,与夜晚捡走的那把,没有任何的差别。她举起钥匙塞进了别墅大门的锁孔里,轻轻往右扭了扭。

“咔哒!”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是门锁打开的声响,鹿可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厚重的大门,看到了被些许阳光照耀着的别墅大厅。

与外界不同,别墅里十分的干净整洁。黑色的亚麻布艺的沙发,正对着别墅大门的位置,看不到灰白色的灰尘痕迹,是浓稠又纯正的黑色。

为了改变黑色带来的压迫和窒息感,沙发上摆放着几个暖橙色和米白色的方形抱枕。

中间的透明玻璃的茶几上,除了节目组的小型立牌外,还倒着两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以及洗净切盘装好的水果,苹果、橙子、西瓜、樱桃种类有些丰富。

就好像知道有人要上门似的。

但鹿可站在门口,观望着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别墅仍然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他人的存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