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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正好走到的鹿可她们,迎面就对上了赖管事的一通并不留情面的催促与威胁,但好在她们马上就要上台表演,也就只是口头上的些许威胁了。

既然只是口头上的威胁,鹿可就当是一阵耳旁风,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有些直肠子的夏泽兰也没有正面和赖管事对上,学着前面人的模样,低眉顺眼的走到了舞台上。

刚刚在舞台上站定,还不等鹿可抬眼看一下舞台下的拥挤着的人群,璀璨的灯光骤然熄灭,整个百乐门突然陷入了死寂的黑暗中。

黑暗骤现,底下却没有陷入慌乱,也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一束白光从天花板照下,将红玫瑰的身影完全照入了其中,白色的光芒落到了她的身上,鲜红的旗袍,都仿佛添上了一丝清冷。

只是在她微微挑起的细眉时,那一丝清冷,如同昙花一现,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举手投足的魅惑,宛如一个天然又纯粹的勾人妖精,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倾倒。

白光照在红玫瑰的身上,落到舞台上就是一个浅淡的圆圈,其中圈起来的位置,和红玫瑰身上的衣服颜色,几乎就要融成了一体。

她伸着白嫩纤细的双手,轻轻抚上了前面立着的高高的话筒,一举一动,缓慢中带着风情,低垂着眉眼,长卷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情绪,薄润的红唇微张,一连串的靡靡之音自她的喉咙里倾泻而出。

纵使是站在黑暗后面的鹿可,看着站在舞台中央的红玫瑰,都觉得她,仿佛在闪闪发光。

难怪能成为百乐门的当家花旦。

心底的喟叹不过刚刚升起一瞬,舞台上的灯光,在霎时间亮起。五光十色的绚烂流光,没有一丝阻拦的落在了舞台上的众人身上,所有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芒。

连带着容貌都精致美丽了几分。

前面站着的舞女们,动作熟练的跟随着红玫瑰的歌声,翩然舞动。

多亏了下午的排演,虽然排演的时间并没有很多,但好歹让鹿可和夏泽兰两人记住了大部分的舞蹈动作。

因此在看到舞女们的动作时,才能迅速分辨出是哪一出舞蹈,才能跟着做出了一样的舞蹈动作,不露端倪。

舞台上只有红玫瑰一个人在歌唱,在她的身后是一群翩然起舞的舞女们。至于同是花旦的黄玫瑰和白玫瑰并没有上台,而是静坐在了舞台的下方。

属于舞台这里的光亮十分璀璨,余光也落到了下面人的身上,至少在靠近舞台的那一侧,光影明灭中,露出了好些人的身影。

鹿可在配合着做出各种舞蹈动作时,眼睛的余光也悄然的落到了舞台下面,依稀中看到了几个模糊的人影。

似乎都是占据一方的显贵,雍容华贵的坐在了最前排的位置,抬眼就能将舞台上的画面,一丝不落的收入眼中。

只是穿着白色旗袍的白玫瑰,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了角落的位置,而一身黄的黄玫瑰则坐在了靠近中间的位置,在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俩人姿态亲密的闲聊着,时不时地还发出悦耳的笑声。

是她的金主?

也不怪鹿可会这么想,早在那间诡异的化妆室里,红玫瑰和黄玫瑰在争执之中,就曾提到过——你还是好好哄着你的金主吧。

结合眼前的画面,也不怪鹿可会多想。

但当她旋转着将目光落到那男人的身上时,那些刻意被黑暗遮盖的端倪,全部都显露了出来。

人无好人,皮无完皮。

坐在底下的,哪里又是活生生的人?竟全部都是一具具,尚且还能走动的——尸体!

太过血腥的画面,令鹿可心下一惊,脚下的步伐差点不稳,却又想到自己正站在舞台上表演,急忙收敛了心神,稳住了步伐,继续跳起了舞。

如果毁了眼前的舞台表演,赖管事以及背后的二爷,都不会放过自己。纵然现在鹿可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还是竭力忍耐着,专心于舞台上的表演。

等到心里的震惊与恐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