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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村民们这种情况,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不能再进村子里了?”

鹿可和秦筝都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确定。只是村民们目前的状态,确实对她们而言,是种阻碍。

“要不要去村长奶奶那边问问情况?”除了刚来的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的白天,他们就再也没见过曾村长了。鹿可挑起了话头:“她身为一村之长,多多少少都有着约束村民的能力吧?”

“或许可以试一试,她最开始的态度还算得上友善,而且,今天围堵我们的都是村里——年轻的妇人!”秦筝略作思考,觉得可以一试。

“可以,看看是否能讨得什么说法!”韩清越认为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村里躲躲藏藏,这才仅仅是第三个白天,若是此刻就开始躲躲藏藏,那么他们之后两天的处境,应该会异常凶险

陆江瑟缩了一下,原本想后撤的脚步,犹豫挣扎了几下,还是跟着鹿可他们一起走了。

回忆着村长奶奶家的位置,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如同做贼的偷儿,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来来往往的村民以及敞开的院门,借着灌木丛和粗壮的树木的遮掩,一路十分坎坷的来到了村长的家门前。

老旧的木板门紧闭着,院内高耸的大树上挂着相同的干瘪尸体,鹿可刚刚想上前敲门,秦筝拉开了她,抢先叩响了木门。

“谁啊”敲门声刚刚响起,院门内就传来了她苍老又嘶哑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像是吊着一口气似的。

蹒跚又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咯吱——”一声,厚重的木门被从里面拉开,露出了那张老态龙钟、满是褶皱与斑点的、饱经风霜的、黄黑又枯槁的脸。此刻她独自在家里,依旧穿戴着那件黑色的斗篷披风,看到院子外的四人也没有觉得惊讶,脸上也没有笑意,有的只是平淡和镇定

秦筝乍一眼看到她,心跳依旧快了几下,脸上挤出了几分笑意,声音柔软又甜美,有些讨好的说道:“村长奶奶,我们的伙伴被村民带走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们和村民调解一下,将我们的伙伴放出来呢?”

“嗬嗬嗬贵…客…说…笑…了,不…就…是…只…有…你…们…四…人…来…了…我…们…村…子…吗?”曾村长抬起耷拉的眼皮,浑浊的眼珠上下打量着秦筝的脸,扯动着干瘪的嘴唇,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好听,甚至直接否认了其他玩家的存在。

秦筝也说不上来曾村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被注视着并不舒适,像是打量着什么死物似的。一时间讷讷的,不知如何开口。

“村长奶奶是不是记错了?我们是七个人一起来村里调研的呀!”鹿可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并不掩饰的直接质疑了曾村长的话语,天真的说道:“你当时还亲自给我们领到祠堂了呢。”只是攥紧的手掌表明了她的心绪并不那么简单。

“老…妇…记…性…好…得…很,是…四…个…就…是…四…个,从…来…没…有…多…余…的…人。”曾村长一口咬定只有四人,即便话语说得吃力,一字一顿,也依然斩钉截铁,只是平淡的面容也夹杂上了几分怒意,撕扯着苍老的嗓子说:“村…里…的…村…民…虽…然…好…客,但…也…不…是…好…欺…辱…的,若…是…几…位…调…研…结…束…了,就…趁…早…离…开…咱…们…村…子…吧!”声音暗哑又阴森

“砰——”说完,也不理会他们的反应,就一把关上了大门,摆明了一副坚决谢客的态度。

见状,秦筝犹豫着要不要再敲门看看,却被鹿可拉住了衣袖,冲她摇了摇头,韩清越也明白此时并不适合再问,对方明显是和村民一伙儿的,并不在意他们这些人的下场。而他们在村子门口已经站了不少时间,难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便示意几人晚些再说,先一起躲了起来。

只是他们并没有躲着太远,在附近随意找了个灌木丛就坐了下去,既靠近了村长家的方向,也能瞧见诱骗郭广德进屋的那个年轻妇人家敞开的大门。鹿可刚刚坐下,还未来得及探讨,便瞧见了院里的景象。

院中并没有看见郭广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