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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止不住的酸痛。

“可,可以了吧!”叶无忧收回手半跪在被褥间,抱住被角盖在自己腰间,身上单薄的里衣被萧允安埋在胸口的脑袋蹭得乱七八糟。

萧允安把手伸了过来,目的明确,拉下了叶无忧已滑落肩头的衣袍。

叶无忧大惊着把被子又往上提了提。

“朕只是要看看叶卿腰后的红痣。”萧允安大言不惭,还没喘匀的呼吸半分说服力也没有。

叶无忧怀疑地看着萧允安,视线下移,没见任何起伏才挪了挪屁股,红着耳根扯过被褥盖过方才坐着的位置。

萧允安凑近叶无忧腰后那颗红痣,颜色的确变浅了,红痣的现状和杨棯所说一模一样,都是情蛊已顺利离体的征兆。

萧允安好奇地按住红痣,叶无忧惊呼一声,大腿抖了抖,整个人静止了片刻,然后回过头恼怒地拍开了萧允安的手。

“臣又不遵医嘱了!”叶无忧没想到腰后的红痣竟然和情蛊在体内时候毫无区别,敏.感得碰都碰不得,仿佛后颈的腺体移到了腰间。

“如此神奇,朕倒是对南疆的蛊术有些好奇了。”萧允安把汗津津的叶无忧捞进怀里,摸了枕巾细细擦拭叶无忧背上渗出的细汗,帮叶无忧把里衣披了回去,“别着凉。”

叶无忧凉凉道:“陛下才是,保重龙体,您的骨头又硌到臣了。”

萧允安哑声笑了笑,把叶无忧又抱紧了些:“放心,朕已问过太医,堵不如疏,叶卿总是忍着,不利于一个月后的雨露期,朕又不会进……”

“还不是因为陛下总要找各种借口戏弄臣!”叶无忧恼羞成怒,推开萧允安扔过一个枕头。

他如今连小拖油瓶都不能亲喂!

身体更是不可言喻,看着萧允安就能……大白天的,他已走不动路。

叶无忧馋得要命,盯着萧允安的眼睛绿到发直。

“那朕只能负责到底了。”萧允安又凑上前,摩挲着叶无忧脖子上变了颜色的小痣,然后将牙抵在了叶无忧后颈上。

青竹信香注入腺体,叶无忧嘴边的怒骂变了味。

……

……

直到深夜,萧允安才终于抚平了叶无忧的情绪。

叶无忧平躺着,麻木地摊.开双.腿,身上盖着新被褥,腰上还搭着一条手臂。

是没到最后一步,但是。

这和到底了有什么区别?

叶无忧已许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汹涌的浪潮,他在萧允安的手上似一条无法挣扎的游鱼。

而萧允安,更过分。

明知他馋,还要在绑着他的同时,在他面前这样那样。

叶无忧深深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要完。

“叶卿安心,朕有分寸,总共也才几回,信不过朕的话,明日让杨棯帮你把脉瞧瞧,朕没让他回自己府邸,让高肃安置在了府内客房。”

叶无忧咂咂嘴,觉得萧允安中间几句话很酸。

“是啊,所以这就是陛下绑住臣的理由。”叶无忧愤愤翻身,留了个后脑勺给萧允安,把声音含在喉咙间小声嘟囔,“不就夸了别人一句漂亮,又不会看见漂亮脸蛋就巴巴跟着人走。”

叶无忧感觉腰上搭着的手臂又紧了紧,他瞬间僵住身体,接着,一个温热的躯体带着青竹香贴了过来。

“朕,向来善妒。”萧允安严肃地把面颊重新贴上叶无忧多了两三个牙印的后颈。

叶无忧被萧允安的呼吸吓出一缕寒梅信香。

又是一夜好眠,疲乏过后的身体睡得格外好,叶无忧醒来感觉自己倍有精神,就是后腰隐隐发酸。

萧允安的面色却不是那么好,他做了个堪称可怕的噩梦,一大早就在手里握了个铜镜。

“陛下?”叶无忧睁开眼便见萧允安盘腿坐在床边,举着铜镜肖似对镜梳妆,一愣,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叶卿,不许嫌弃朕。”萧允安哀怨回头,暗下手中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