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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在冬日里,更显寒凉,叶无忧裹紧了身上穿的大氅。

“臣心虚……”见躲不过,叶无忧一屁股坐在床上老实交代。

实诚得萧允安一怔,他欣慰地撩起嘴角。

“好了,你们同是坤者,朕并非吃味,只是有件事要和叶卿商量。”从醋缸滚了一遭出来的萧允安酸溜溜开口。

“陛下可是想讨伐西南?”叶无忧沉下眸子,握紧了手中的拳,“臣未及时察觉军中出现卧底,导致坤者身份落入西南王手中,他和北蛮勾结,引出臣的雨露期,那一夜,叶军损失惨重。”

叶无忧在军营时足够小心,却还是在信香紊乱最严重的几日,也就是回京都观礼前,被有心之人嗅到了信香。

若非叶无忧一时兴起,回京时捆了萧允安进花楼硬要了个乾君标记,被引出雨露期的那夜,只怕是……叶无忧的拳头又紧了紧。

“知朕者,叶卿也。”萧允安毫不惊讶叶无忧能猜出自己的想法,他和叶无忧,向来一条心,“西南王和北蛮可汗勾结证据已全,更有绑架朕的皇弟在后,景朝有此等逆贼,讨伐西南,理应刻不容缓。”

叶无忧静静听着萧允安说,他坐在萧允安身上晃了晃双腿。

“朕封锁了虏轫被叶卿所杀的消息,同时大理寺也搜出不少虏轫和西南王联络的信件,现在已近年关,朕准备大肆操办除夕家宴,等来年开春,兵肥马壮,打西南一个措手不及。”萧允安又把叶无忧往里拢了拢,说着正经话,温热的大掌却不知不觉伸入叶无忧里衣间,覆在叶无忧尚未完全复原的小肚子上。

“嘶……陛,陛下都已经做好了计划,臣只管听命就是。”叶无忧僵在萧允安身上,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慎擦枪走火,他又得看着萧允安那张雾气蒙蒙的美人面硬熬。

萧允安危险地眯着眼,把手往下移了半寸。

叶无忧抬手握住萧允安手腕惊呼:“陛下自重!臣还不可以侍寝!”

“叶卿冤枉。”

被自个将军拒绝,萧允安面上没有半分恼怒,他把手从叶无忧层层叠叠的衣袍中抽出,半臂揽过叶无忧,帮叶无忧重新绑好上衣散开的系带。

叶无忧被戏弄,闷起张脸,把头捂在萧允安胸前,紧着嗓试探:“讨伐西南,陛下要是不让臣领兵亲去,就哄不好了。”

萧允安挑眉,抬手把额头已经压出红印的叶无忧从怀中捞出来,捏住叶无忧面颊调笑道:“叶卿怎就觉得朕钦定的主帅不是你。”

“您都把杨棯喊回来了……”见萧允安没有苛责,叶无忧越发放肆地故意矫揉造作,他嘟了嘟嘴,但没维持几秒,看着萧允安瞳孔中倒映的面庞,先把自己恶心得破了功,他重新板起脸一本正经道,“臣从未去过南疆,自然不会是第一人选。”

提早被叶无忧戳破,萧允安捏了捏叶无忧鼻头无奈:“你现在真是学了一副佞臣做派……如此频繁媚上,让朕招架不住。”

“这就佞臣啦?待臣养好身体……唔,啵下……”叶无忧又被萧允安堵住了双唇,最后一声呼喊也变了味。

因为不能过分亲近,这几日他和萧允安都只能抱着互相啃一啃解馋,分明是刚表明心意的蜜月期,这日子却过得比苦行僧还惨。

终于又能尝到萧允安的味道,叶无忧主动拢过萧允安的脖颈,释放出寒梅信香的同时加深了这个吻。

萧允安也不逞多让,腺体肆无忌惮地释放出青竹信香围堵身上缠绕的寒梅,硬是把叶无忧逼得整个人软在了自己身上,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

“什么时候才能侍寝啊!”叶无忧眼底不知何时泛起水雾,他红着面夹.紧.腿小声抱怨。

“……朕明日去问问太医。”萧允安的情况只比叶无忧更差,他甚至把叶无忧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往前挪了挪,借着叶无忧身上的大氅欲盖弥彰遮掩。

抱在一起平复呼吸的时光格外煎熬,稍有不慎便又会加剧,叶无忧只能继续搭话缓解两人水深火热的现状。

“南疆这个仇,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