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的禁军统领季统领也很好用,臣让他押后保证行军的节奏。
陛下放心,往南疆途中臣万事安好,只是……臣好想你,这两日眼一闭就是陛下和小拖油瓶相拥哭泣……臣还无比想念陛下的信香,陛下,坤者受到信香影响真是太娇气了!]
信末的字迹潦草地晕开,显然某个书信的将军也没有忍住思念,偷偷掉了泪珠子砸在信纸上。
短短几行字,萧允安看了又看,直到耳边的咿呀声着急响起,他才缓缓回神,捏了捏冒着鼻涕泡的萧景逸鼻尖。
“你也闻见了叶勉的梅花香对不对?朕也闻见了。”萧允安把萧景逸抱回摇椅内轻轻摇晃,在孩子耳边低声念叶无忧寄回的信,“你爹爹说,他也很想景逸。”
“是啊,我想陛下和小拖油瓶都想到水土不服了!”叶无忧收回被杨棯捏住的手腕,嘴里含着颗本地的酸梅。
才进入南疆地界不久,叶无忧便出现了头晕目眩,恶心呕吐的不良反应,此时立京快一月,叶无忧吓得以为那两碗药白喝了。
好在杨棯把过脉后,并未发现怀孕迹象,两人才一起松了气。
“南疆湿热,多山地,你个在宫内娇养了一年的坤者初来乍到,自然会水土不服。”杨棯已经带叶勉回到之前在南疆落脚的私宅,两人身上均换上了当地的装扮,挂了满身银饰。
“杨棯你真变了,本将军才刚生完孩子,你就开始歧视坤者,我的水土不服明明和这个没有关系!”叶无忧已书信给季统领让他稍缓大军行进步伐,让从京都来的士兵先在地势稍缓的位置歇脚,等适应了和京都落差数座山峰的气候后再正式进入南疆。
语罢,叶无忧又往嘴里塞了枚新的酸果,他发愁:“这地邪门,本将军身体那么好来了都恶心头疼了两三天,我们带来的其他士兵,恐怕有不少也要先大病一场。”
“所以啊,叶大将军,陛下临行前让我说明了南疆的情况后,才偷偷和我交代,让我摁住你,别冲动,这次讨伐西南王,恐怕不能向打北蛮一样使蛮劲,得用巧。”杨棯笑。
“那你把和陛下的窃窃私语说给我听了,就不怕回京后陛下怪罪?”叶无忧听到萧允安还找杨棯交代了其他事,嘴里忍不住开始发酸,他把嚼得只剩核的酸梅吐到地上。
杨棯啪啪拍了两下桌:“得徐徐图之叶勉你听清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本将军当然知道急不来,就这九曲十八弯的山路,硬攻我们必吃大亏。”叶无忧想到两人混进来时走的小路,面上又增愁容,他盯着杨棯灵机一动,“你之前做暗卫的时候,管刺杀吗?”
杨棯握拳:“……潜入堪比皇宫的西南王府刺杀,我吗?”
跟在叶勉身边多少年,他就有多少年没回南疆宅子,杨棯只有几位私交甚笃的好友,还在联系,他凉凉看了叶无忧好几眼,越发觉得瘫上这么个上司是他杨棯的孽。
又养两日,叶无忧身体终于大好,他拎着杨棯潜入当地饭馆,决心要把前几天食欲不振少吃点份的全都补回来。
杨棯望着桌上几盘麻辣鲜香的特色菜肴,嘴角再次抽搐,他压低声音:“伪装成乾君信香的香膏只能维持两个时辰!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彻底没用了,你一大早让我伪装成乾君,不是单单来吃个便饭吧?”
“嘶,好辣。”叶无忧夹过一盘看起来只有几截辣椒的炒青菜尝了口,猛灌两大口水,他哈着气道,“别急嘛,左右大军未到,我们先在城里好好转转。”
叶无忧又伸手喊来店内小二。
“爷问你个事。”叶无忧往小二手中塞了两碎银,开口就是满身匪气。
“爷您请说!”店小二把银子放嘴里咬了咬,笑嘻嘻朝叶无忧弯下腰。
“小爷我在寨上听兄弟们说,西南王有个漂亮儿子,你看爷旁边这位兄弟,够不够劲?能不能去混个王婿当当?”叶无忧边说边挤眉弄眼,他今天戴上的人皮面具上还沾着圈黑胡子,他单手托腮坐在餐椅上,闲着的另一手拿筷子挑了挑牙。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