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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啊,那陛下果然还是比将军懂节制。

军医欣慰地扯过叶无忧的手腕就要把脉,叶无忧开始还不肯给,但最终屈服于肚子里蠕动的小家伙,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叶无忧神神秘秘压低声音:“本将军身体好像出了些新问题。”

军医一怔:“将军请讲。”

叶无忧:“……陛下一碰就那个了。”

嚯!

军医:“无妨,孕期是会敏.感些,将军之前同陛下频繁共梦,也会有些后遗症。”

“他动得好厉害,陛下把标记给本将军续上以后,他时不时就动两下,有时我和陛下离得还很近,本将军感觉瞒不了多久了。”叶无忧很自然地跳过上一个话题,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军医开始唉声叹气。

“将军怀胎已满四月,小殿下当然会动了,等过俩月将军肚子再大些,小殿下还会动得更厉害。”军医放心地松开了叶无忧的手腕,转过身去抓了一把药丢进药炉,试探地劝,“陛下善解人意,不曾治我和杨副将的欺君之罪,将军或许该和陛下明说。”

“本将军也想啊。”叶无忧看军医开始煎药,轻车熟路地开始等待,“但陛下他不大喜欢本将军,刚才还嫌本将军脏!”

军医冷漠地给炉子扇火。

无论是从脉象还是面色推断,军医都看不出半点君臣不和。

叶无忧进帐时简直就是春风拂面!

“将军这四个月几乎没有补给到乾君信香,陛下这俩天一回给足,小殿下最近都会活跃一些。”军医换了个说法委婉地告知叶无忧陛下不在意,但叶无忧显然在乎的不是这个,这位将军完全不想细想军医的言外之意。

叶无忧只是皱眉:“那本将军岂不是更不能和陛下睡……咳,和陛下亲近了?”

军医:“……”

军医没好气地瞪了叶无忧一眼。

叶无忧望着被风撩动的帐帘,感觉帐帘也和自己一般忐忑不安,他摸着好像又长大一些的肚子,接过军医递过来的安胎药。

“军医,麻烦你把安胎药的药渣藏好一些,本将军感觉陛下应该也带了御医过来,别被发现了。”叶无忧双手捧住药碗态度诚恳,军医感觉自己的良心被戳了一下。

“陛下嫌弃本将军,虽然给了标记,但却没有真的碰本将军,小拖油瓶这下可能真的要跟着我一起没啦,但有一天是一天,药还是要吃的。”

叶无忧既乐观又惆怅地抿了口刚出药炉的汤药,舌尖被滚烫的药液烫得猛缩回口中,叶无忧小声哈气,放下药碗抬手对着嘴唇扇风。

“陛下他是不是想立后了?本将军能不能偷偷去宰……”叶无忧被烫到,也依旧不死心地大着舌头和军医搭话。

叶无忧愁眉苦脸地望着放不凉的安胎药,转身军医嚷嚷:“诶!您别忘了,本将军还要点消肿止痛的药膏。”

军医忍无可忍:“小殿下不是三月一过就赖死在将军肚子里!您才刚满四个月!还不能伺候圣上!”

比起良心,他或许更应该担心陛下的安危。

叶无忧遗憾地摸着肚子叹出声。

“小拖油瓶。”

第44章 套话 馒头乾君是何人?

解决完安胎药, 叶无忧回到帅营前,鬼鬼祟祟猫到史官边,叶将军凭借极好的视力, 在史官手上的册子上瞄到几行字。

[叶勉孤身入蛮, 未战敌退, 帝心甚悦,遂召勉入帐陪侍, 帝笑曰:“勉乃朕之幸也。”,勉面红拒之。勉跪, 帝上前探之, 勉大喜,落泪, 帝怜, 遂邀勉抵足而眠。]

叶无忧:“……”

这些握着笔杆子吃饭的果然厉害,将他媚上写得如此严肃又不正经, 叶无忧面上震惊难掩, 抬眼友善地往史官边上一挤:“本将军应该没哭, 改改?”

“将军哭没哭,陛下能不知道吗?”史官冷静地抖了两下手中书册,刚正不阿地朝左让了一步, 又朝叶无忧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