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挪动,那步子迈得比高肃还小,磨蹭了一盏茶时间才挪到萧允安跟前,他磕磕巴巴紧张道,“可是标记臣消耗太大,导致龙体欠安了?”
“不是谁都和叶卿一样虚,损失一点信香而已。”青竹香浓郁的帐内,又飘出一缕新鲜信香,叶无忧鼻头耸动,闻着信香无意识朝萧允安靠去。
待脑子回过神,身子已经离萧允安不到半步,叶无忧抬眼,正对上一对笑意盈盈的狐狸眼。
许是信香过浓,叶无忧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刚才还赖在朕身上不肯下来,出去转了一圈,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竟学会知羞。”萧允安轻拍叶无忧肩头调侃,他故意把目光下移到被两件衣服遮住的腰腹,意味不明笑了笑。
叶无忧被看得浑身发毛,安静下来的肚子因为满屋子的充足的信香,也愉悦地又动一下,叶无忧警惕地往后退,嘴比脑子快:“陛下您好坏!明知刚标记的坤者心绪不稳,还试图引诱臣犯错。”
总之,先把锅甩出去。
“是吗?”萧允安走上前,抬手插入叶无忧发丝间,温热的指尖摩挲着叶无忧后颈上凸起的软肉,酥麻的感受再次顺着腺体直冲脑门,叶无忧瞳孔震颤,双目霎那间失神,耳边偏回旋着萧允安冷静的声音,“看来朕日后要多差几位太医聚在一起,讨论一本乾坤和谐相处的手册,免得再唐突叶卿。”
腺体被萧允安故意揉搓折腾的叶无忧几乎站不稳,离得太近,他逃不开萧允安的掌控,又或许是不想逃,最后只能粗喘着哑声嗔怨:“陛下把臣赶走,就是要问这个?”
萧允安不舍地又按两下叶无忧后颈,将叶无忧按出几声闷哼,才放过那片软肉,他又沾了满手寒梅信香,他空闲的另一只手紧紧拢着叶无忧软倒的腰,不言,只轻轻颔首。
他又不是没见过其他坤者,当然不需要问这个,萧允安问的,当然是叶无忧越发笨重的身子。
但他的叶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想让他知情。
“叶勉日后要是找你照料孕事你就继续照料,别和他透露朕知情的事情,孕期的坤者,情绪不宜起伏过大。”萧允安送军医离帐时刻意交代。
叶无忧做了二十多年泽兑突然变成坤者,堂堂镇守北域的大将军,为了战事委身自己解决雨露期,却大了肚子……他的叶卿,会怨也是正常。
无非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大了肚子也咬牙吞,萧允安时常被叶无忧明晃晃的色心晃眼。
萧允安了解叶无忧,他的大将军瞒不住事,与其现在逼着叶无忧张嘴,坏了君臣情谊,不如装做不知情,赏许多东西给军医当烟雾弹。
北疆的战事持续孕期,竟还能让叶勉活蹦乱跳,父子康健,该赏。
萧允安悄悄在心里又给叶无忧记下一笔日后清算的旧账。
“臣还以为陛下……”叶无忧松开拧紧的眉头,为肚子里死里逃生的小家伙松了口气。
“以为朕要责罚帮你欺上瞒下的大夫?”萧允安冷下脸,故意将不满显现在面上,“朕在叶卿心里,就这么喜怒无常?”
“帝王喜怒无常,是陛下亲自教臣的,在臣十五岁的时候。”叶无忧转移话题,夸张地拍打胸脯,手臂上挂着的衣袍扑棱着往萧允安面上飞,“……不是肾.虚,那臣就放心了。”
“放心,等叶卿标记稳定,调养好身体,朕自会让你好好感受,什么叫肾.虚。”萧允安一噎,压下翻飞的衣袍,重重掐了把叶无忧的后腰,叶无忧一躲,柔软肚腹径直撞向萧允安硬邦邦的小腹,萧允安紧张地躲开。
……看来,帮叶无忧遮掩,远比戳穿他要困难。
“陛下果然还是不肯放过臣的屁股。”叶无忧感慨,他得知萧允安既没发怒,也没责罚,绷着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敏.感的腺体被自己乾君用青竹信香撩动那么久,他的腰还软着,身上的衣袍也因虚汗粘腻不堪。
“既得了标记,那便是叶卿份内之责,叶卿向来勤勉,朕也不好阻拦。”萧允安说着真朝叶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