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验伤(2 / 3)

舔蠢蠢欲动的獠牙。

低头,咬破,注入信香。

敏.感的腺体再次被自己的乾君咬住,叶无忧瞳孔骤缩,目光渐渐涣散。

正怀着孕的叶无忧无意识把萧允安的手往自己小腹上贴,尽管是梦,躯体得到足量的乾君信香后,他孕子的本能,也想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孩子的父亲。

萧允安眯起眼,掌心又往下移了三寸。

显然会错了意。

……

纠缠不知过了多久,叶无忧雨露期的信香几乎被榨.干,腺体上多了四五个牙印,他伸手推萧允安,红着眼哭嚷:“陛下!陛下!臣不要惩罚了……求您收手!”

几声不甚清明的梦呓就这样跑进了军医耳朵。

军医已将叶无忧身上扎的针全拔了出来,又给这位被蛮敌诱香折磨的将军抱了床厚被。

军医依稀辨出,叶无忧好像在喊陛下,这位昨夜累了一整宿的将军面色不大好看,蹙紧的眉心从睡熟以后再也没松开。

“唉,将军梦里也不老实,总惦记着战事给圣上请罪。”

语罢,军医给叶无忧掖好被角,干脆出营帐去看其他受伤兵士的伤势。

将军不爱惜自己身体,他眼不见心不烦。

叶无忧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晨起,他睁开眼,神色仍有些迷离。

梦中的景象太过疯狂了,他差点在梦里被陛下进入了生.殖.腔,他故意又哭又求饶,才堪堪让陛下的动作变得犹豫。

啧,陛下还是太好骗了,或许下一次他该把萧允安梦得聪明一点。

叶无忧坐起身,刚才起他就嗅到满屋子的药香,闻完药香,身体的疲惫竟一扫而空,叶无忧偏头去寻,看见不远处一个炉子上正温着药。叶无忧这才发现自己还在军医的营帐内,他想到昨夜的梦,僵着身子,谨慎地掀开被褥看了一眼。

呼——

幸好!

不知是不是昨天扎偏瘫的缘故,他被子里清清爽爽,没有半点该有的痕迹。

还有惊喜的,叶无忧感受到身上的信香也再次趋于稳定,不再像昨日一般,随便动上一动,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叶无忧抬手去摸后脖颈上微微发胀的腺体,试着去敛住信香。

空气中的青竹寒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无忧欣喜抬眼,信香跟着情绪又漏了一点出来。

啊!原来只要做个和陛下负距离交流的春梦就能度过雨露期!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就不冒险欺君了,骑完肚子里还多了个拖油瓶,总拖累他行军作战。

叶无忧捂住小腹故作矫情地怨念,他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新的里衣,手臂上的伤也被上好药,叶无忧准备下床,刚迈出一只脚,就迎面对上了掀开帘子的军医。

叶无忧心虚地把脚缩回去。

“将军醒了。”在叶无忧调教下,军医也已经是装瞎一把好手,他当没瞧见叶无忧方才的小动作,进营帐直奔叶无忧手腕而来。

叶无忧老实把手搭上脉枕,睡了一觉之后,他的小腹又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他有些紧张地盯住军医:“他怎么样?”

军医默然不语,他抬手重新摸上叶无忧脉象,神色变得很奇怪。

叶无忧这身体真是奇了,昏睡了一天一夜后,脉象再次平和,摸上去倒接近叶将军刚掳完乾君回来时一样。

“本将军可以下床了吗?”怕孩子出大问题,军医不开口,叶无忧也不敢动,他睡得太久,现在坐起身双腿发麻,像是要抽筋……

“不行。”军医板着脸说完,急匆匆出了营帐。

叶无忧为了更舒服些,只好又躺回去,没躺一会,军医端着清粥小菜回到叶无忧面前。

“吃。”

军医又蹦出一个字。

叶无忧接过碗,粥里好像放了什么药材,变得格外地开胃,叶无忧三下五除二吃完,军医飞速收走叶无忧面前的餐具,端来碗热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