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有处明显的外伤,神色缓和许多,他搭上叶无忧的脉。
又直面如此乱七八糟的脉象,军医眼皮也开始跳,他在紊乱无序的脉象里仔细分辨。
军医淡漠:“裤子也脱了。”
“啊?”叶无忧红着面回神。
“还有出血吗?我看看出血情况。”军医言简意赅。
“怎么还要看这个……”叶无忧羞红脸,他被逼着进入雨露期之后,他自己也辨不清往下淌的是血液还是什么,叶无忧和军医讨价还价,“你背过身去,我自己先看看。”
“老夫还年长将军十余岁。”认识叶无忧这么多年,军医头回觉得好笑,他背过身去,让叶无忧先行探明还有没有出血。
叶无忧跪在床上,也背过身,他感觉如芒在背,又做了几息心理准备,才猛地拽下亵裤,沾了沾。
“……没血了,他不会不在了吧?”叶无忧顾不得羞耻,他拿染血的里衣欲盖弥彰地圈住下面,甩着亵裤急匆匆嚷军医过来。
军医探头过去,他看见叶无忧手中的亵裤上,染了小片微微晕开的血迹,他淡然地把焦躁不安的叶无忧按回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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