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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无论自己问什么,这只雄虫都会毫无保留地回答。

于是他微微俯身:“如果刚刚我输了呢?现在围在您身边的是他们。”他顿了顿,眼神却一寸寸压下来,声音也低了些:“您又打算,怎么办?”

“那我就去死。”奥菲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喀戎低下头看着他,语气不紧不慢:“您可是帝国最珍贵的冕下,想要什么样的雌虫没有……真的要为我一个,守身如玉吗?”

奥菲紧紧抓着他的腿。

“我向神明起誓,”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字字清晰,“如果我背叛你,如果我跟别的雌虫在一起,就让我精神力枯竭而死,让我的灵魂永远被烈火焚烧……求你……不要离开我……”

话音刚落,四周的火墙上隐约浮现出古老的神文,那些符号如活物般游走闪烁,仿佛在记录着刚才的每一个字句。

喀戎以为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只雄虫会跟他说这样的话了。

‘你是我的唯一’,类似这样的承诺足以让无数雌虫为之疯狂。上一世的自己正是因为沈池的这句话而彻底沦陷,对他予取予求,甚至搭上了性命。

两个场景在脑海中重叠交融,过去与现在交错着撕扯他的心。

帕尔米隆星向来神秘莫测,从未在大众面前显现过任何神迹。然而此刻,看着四周升腾的熊熊火墙,诡异的火焰见证着这份誓言,他不得不承认这份誓约的真实性和分量。

沈池当年那些轻飘飘的甜言蜜语,远远比不上此刻这份以灵魂为担保、以神明为证的庄严誓约。

或许……他可以再相信一次。

雄虫的信息素在密闭的空间里剧烈浮荡,喀戎渐渐地被影响地有些站不住了,他顺势蹲下身,平视着雄虫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已经布满血丝和水雾,却仍执着地抬眸回望着自己。

他伸手将雄虫脸上的血痕擦去,粗粝的手指抚过白皙的脸庞,留下了红痕,他没忍住,又多蹭了几下,红痕更红了。

雄虫似乎因这个动作清醒了片刻,忽然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回自己脸颊:“雌主,我是你的。”声音哀哀地,带着乞求。

又来了。这个称呼。

不知是密闭空间里沸腾的信息素作祟,还是暗火的温度太高,喀戎感到一股餍足感在内心蔓延。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接着拉下拉链。

雄虫骤然屏住呼吸,接着便是一阵乱了节奏的喘息。

喀戎垂眸注视他,目光沉沉。火焰在瞳孔中晃动,倒映出那只狼狈的雄虫。

他干脆恶劣地坐在地上,看着雄虫双膝跪地,一寸一寸往他怀里倒。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伏在他身上喘息。

“一只雄虫可以有无数的雌虫,您为什么要立下这样的誓言?”

“因为我爱你……”

爱吗?

喀戎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曾问过沈池类似的话。那时沈池垂着眼,说:“……其实我从小不在主星长大,小时候曾经有一对雌雌夫夫照顾了我一段时间,他们感情很好,我很期望这样的感情。”

原来也是可以因为爱的吗?只是因为他。

喀戎缓缓向后仰,让雄虫跨坐在他身上。

他也快撑不住了,在浓烈的信息素包围下,体温迅速攀升。他不自觉地,一点点释放出诱导信息素,像是在本能中回应对方。

却在雄虫终于控制不住、压下来的那一刻,探出手,忽然攥住了他。

……尺寸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夸张。他眉头微蹙,犹豫了一下,又不甘地试着再确认。

“唔……”雄虫的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

这时,垂下的金发间,忽然滑落出两条金色的触角——像蛾翅那样带着细密绒毛的长触角,湿漉漉地耷拉下来,沾上了雌虫的脸颊。绒毛轻轻颤动,带着不知是信息素还是汗意的黏腻潮湿,贴着他的肌肤扫过。

雄虫会长触角吗?

他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