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价值不菲的铜瓶替换,因为这事账房还特意拿着账本找他,让他知晓她花银子有多不手软。
就是这般她还来跟他要什么月钱。
“郎君是我的夫君,我是萧府的主母,账房随意由我支钱是理所当然,但能花郎君的银子是一回事,我自己口袋里有银子是另一回事。”
人就是一种会贪心的生物。
银子的时候,她觉得生活过成这般已经妥了,
嫁妆,就觉得这般不成。
她平日里花了再多的银子,也是从萧欻的口袋入了商人的口袋,她的钱袋子依然瘪瘪,若是哪天萧欻不愿意再给,她就是这萧府最穷的人。
欻淡淡道。
宓瑶怀疑萧欻是假不懂,但从账房支的银子,不是拿去给下人发工钱,就是买衣裳首饰打扮自个,而我精心打扮还能是给谁看?自然给郎君看,所以说是为了郎君,却没”
越说宓瑶神态越委屈,活像平日里喝的每一口水,吃的每一口饭,都不是为自个吃喝,而是为了他才忍着痛苦活着。
虽不知她怎么突然升起要银子的心,但萧欻看出今日不满足她,她能每日都见缝插针地跟他提及。
看够了她装委屈的模样,萧欻开口道:“你要多少?”
见萧欻终于把话题进行到了这里,宓瑶波光潋滟的眸子满是期待:“郎君打算给我多少?”
哪怕曾经穷困,萧欻如今对钱财依然看的不是太重。
宓瑶是他的女人,他之前摸不透她在想什么,觉得她心不在他身上,尚能让她支取银两,如今他感觉到她有心与他做夫妻,自然更不会吝啬钱财。
只是说出让她满意的数字前,萧欻俯身对上她的视线:“我打算给你多少,要看你的诚意几何。”
说完他并未往前移动,两人鼻尖保持寸余的距离,互相对视。
宓瑶很想忽视萧欻眼中的欲念。
可他凤眸灼热的就像是沸腾的岩浆,光是看着她都觉得浑身被溅满了火星,烫的想离他远远的。
原本已经没有痛感的隧道,也因为他侵略性的眸光,回忆起昨晚的进出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郎君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卖笑换银子的花娘,我可不愿意用身体换银子,我对郎君是一片真心,我要用真心换。”
宓瑶弯起眼角,就是没照镜子,她也能猜到她现在的模样生动灵巧。
但她面对的偏生是萧欻这个不懂欣赏美人绽颜,而是满脑子只有荤腥的男人。
“吻我。”
低哑的嗓音宛若捕食者锁定了猎物,像是把选择给了她,实际上蓄势待发,她无论同不同意他都会展开他的狩猎。
宓瑶:……
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想与他探讨一下他自个定下的初一十五,但想到能实在到手的银子,她注视他脖颈滑动的喉结,嘴唇微张慢慢靠近,像是要含他的喉结,最后却吻在了他的下颌。
唇瓣的碰触犹如蜻蜓点水。
宓瑶的手指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摸索,感受着他猛然吞咽口水时的紧绷。
“萧郎是想我亲这儿吗?你看它起伏的好急,萧郎就那么渴望我……”
宓瑶话没说完,脸就被萧欻捧起狠狠吻住。
弯腰的姿势不方便萧欻施力,在唇舌交缠的水声中,他慢慢变成了一只腿半跪。
把宓瑶嘴中的气息掠夺殆尽,他依然紧紧地贴着她的面,濡湿的呼吸交错,他只许她呼入他给予她的热气。
“月钱就五百两吧,虽然知道郎君要给我更多,但再多我也花不完了……”
喘气的间隙,宓瑶哪怕大脑已经晕乎到不知今夕是何夕,依然不忘自己的初衷。
萧欻没有开口,只是摩挲她殷红发肿的唇瓣,目光幽深却仿佛有野兽在其中躁动。
宓瑶不知道她是被他眼神骚到,还是被他摸出了问题,反正她全身都开始发痒酥麻起来,有几分体会到她刚刚不吻他喉结,而是磨蹭地抚摸他,他是什么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