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入,那痛涨的感觉深深刺激到了祁煜,让他又忍不住开口骂道:“我操你妈的贱种!快给我拿出去!好痛啊,我会死的。”

男人不顾他的哭喊,沉着身体缓缓的顶进那湿热的洞穴,将洞口的褶皱都撑开成透明的薄膜壮,直到那跟粗长的鸡巴完全没入。

虽然没有特意做扩张,但这个被操熟的洞口还不是接纳了他。即使刚开始挤进去是有些艰难,甚至紧得他差点泄了。

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满涨的感觉让祁煜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操死在这个床上。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退后一些,离开那根要命的东西。手腕被手铐勒出了两道红痕,触目惊心。

男人岂会放过他,一把按住他的胯骨,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粗长的鸡巴在紧窄的洞穴中抽插,淫水噗嗤噗嗤的流出来,又被狠狠的冲撞成白沫,粘在男人旺盛的粗黑的耻毛上,让那耻毛变成油亮亮的,更加淫靡。

祁煜痛得浑身都颤栗了起来,弓着身体,极力抗拒这陌生的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祁安一定会帮我杀了你。”

男人的性器被高热紧致的肠壁吸吮着,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像一张小嘴,依依不舍的啜吸着他,舒服得他头发发麻,身下更是用力的顶撞着祁煜。

“祁安嘛,我知道。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从贫民窟出来的贱种罢了,我可不怕他。”

祁煜怒道:“你给我闭嘴。你才是贱种!”

男人突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专心致志的研磨着肠道里那颗突出的软肉,“谁不知道祁安的母亲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啊。婊子生出来的儿子,不是贱种是什么。跟他相比,我还算是高贵的了。”

“你怎么能够跟他相提并论。你这个阴暗的蛆虫,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你有本事就搞死我,不然,你绝对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男人嗤笑了一声,伸手在他光滑细腻的脸上摩挲着,“那就让我这条蛆虫操死你吧。”

骚点被无尽的研磨,快感一层一层的累积,像潮水一般层层涌来,渐渐淹没了祁煜的意识。身前笔直粉嫩的性器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沾染了他和男人紧密连接的腹部。

“怎么样,被我的大肉棒操得爽不爽?你看,被我操着后面都射了出来,你真的太淫汤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操射的事实让祁煜深受打击,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将那红色的眼罩都打湿了。即使他再怎么能忍,再怎么骄傲,但眼前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玩物,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男人调整了姿势,双手捧着祁煜饱满圆润的臀部,尽情的揉捏着,又开始狠狠的操弄了起来。囊袋撞击着肉体的啪啪声在室内响得尤其刺耳,再加上那淫靡的水声,祁煜觉得自己跌入了沼泽泥潭之中,再也无人救他。

绝望之中,他只能哭喊着祁安的名字,“救救我吧,祁安。你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要死掉了呀。”

祁煜的无助哭喊似乎更刺激了身上这个男人,操弄他身体的力度变得更猛了,好像要将他牢牢钉死在床上。

粗长火热的性器变成了一根刑具,在他软弱的肠壁里横冲直闯,剐蹭到了每一个角落,操控些身体获得极致的快感。

随着男人的大力顶弄,生殖腔口缓缓被操出了一条裂缝。男人的龟头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变化,更加用力的往那一处撞击着。

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祁煜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双手已经开始被勒出血痕了。“不要射进去啊!”

男人的龟头被那生殖腔口的一圈软肉吸得发麻,哪里舍得放过他,只重不轻的顶弄着,将不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口硬是顶出了一道容纳那粗壮柱身的通道。

撕裂灵魂般的痛楚让祁煜承受根本不住,即使以前被祁安一次次的侵犯,也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痛苦。被人强行打开生殖腔的撕裂感,将祁煜活生生的痛晕过去。

陷入昏迷前,他嘴里呢喃道:“祁安,祁安,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