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9 / 32)

得她心烦意乱。

长明山上,祝九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才缓缓移动,回到小院。

她路过那两朵黑牡丹花面前,眉头微微一皱,她不喜这个颜色,更厌恶这两朵花居然吸收了季青梧的泪水。

那些泪水……本该都是她的。

祝九阴走远,尾稍状似无意地扫过,两朵黑色大花应声而落,被从花茎处齐齐割断。

辣尾摧花的蛇游向小桌,就着昨夜剩余的酒菜自斟自饮。

一杯接着一杯,她喝得仿佛已不是酒,而是那女人身上的眼泪、鲜血甚至□□……

长颈瓶中已倒不出来一滴酒,白蛇烦躁地拍打尾巴,忽而转身,庞大的躯体快速冲入房间。

蛇用腰腹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有细细的灰尘,随着撒入窗内的阳光连成一线。

屋子中央那张大床上,此刻扔着一件衣服,是季青梧昨晚换下的那一套。

季青梧今日重新换了别的衣服,这身被弄破了,暂且扔在这里。

白蛇绕着大床,诡异而曲折地游动来回,红色眼眸定定落在那件衣服上。

忽然间,白蛇张开大嘴,一口咬过去。

她大半个躯体已攀在床柱上,脑袋伸向衣服,尖牙透过那些布料,狠狠啃咬,一遍一遍,一层一层*。

她咬烂了外衣,又去咬住里衣,蓬勃的喷涌的女人气息涌入蛇的鼻腔,叫蛇有一瞬间的停顿。

粗壮的蛇身缓慢地滑落到床上,在床单上静静盘踞,口中含着那一件纯白里衣,好似在犹豫,又好似在搜寻。

从咬变成了舔。蛇信伸出去,在里衣的某些部位舔舐着、轻触着,一边如此舔舐,一边蛇尾轻轻抽动。

随后蛇尾放上去,蛇脑袋往后仰,咬着里衣胸前的布料往上空拉拽,尾巴却放在衣服味道更浓厚的位置,来回抽拉、磨蹭衣料。

蛇仰着脖子,身躯逐渐往后,几乎弯成一把拉满的弓,口中咬着衣服,还不断发出难耐的嘶嘶声响,眼珠翻动,瞬膜覆盖上眼球,形态诡异至极。

蛇尾抽、蹭、来回碾磨,丝丝缕缕的液体和甜蜜香气弥漫而出。

一线阳光里的灰尘震颤不堪,床架子嘎吱作响,好似承受不住这巨蛇的动作,床帐挂在半空来回飘摇。

直到许久以后,蛇发出一声尖锐而长的嘶鸣,软绵绵摔倒在床,落入已经成了破布的衣料之中,呼哧呼哧喘着气。

巨蛇瞳孔涣散,无力地躺平,瞬膜渐渐退回眼底,尾巴还在有节律地一抽一抽。

整个房间弥漫着甜腻的气息,许久都未曾消散。

*

季青梧今日本打算尽量摸鱼,可惜她的活儿实在不能应付,相当于整个玉清宗大公司的总助理,还是代行董事长职责的,什么都得她过目,还得她拍板决定,这鱼是摸不了一点。

但忙碌也很有效果,能够让她暂时从不愿意去细想的复杂情况中抽离出来,专注于工作。

宋诗蕊现在一天到晚躲着她走,就算被她抓住交代事情,也只是木然地点头答应,不像以前那么表情丰富。

但今天季青梧开会,宋诗蕊居然抬起头来,偷偷看了她好几眼,欲言又止。

散会之后,宋诗蕊踌躇许久没走。季青梧便走过去问:

“还有什么事吗?”

宋诗蕊结结巴巴,脸又红了,低着头说:

“大师姐,我最近在外面负责接洽来参加周年庆的客人时,听说了一件事。”

季青梧:

“什么事?”

宋诗蕊:

“听说东海的宣家在给她们家继承人寻找道侣,宣家家主放出话来,似乎想要求……求您。”

季青梧没听明白:

“求我什么?要求娶我们宗门的弟子么?”

宋诗蕊:

“不是……她们家是想要求娶您,作为她家继承人的道侣。”

季青梧更是费解:

“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