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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好似忽然对这运动内衣起了好奇心,巨大蛇头低垂下去,仔细看着。

“不要……看……”

季青梧羞耻至极,抬手去推她,完全推不动。

蛇脑袋往前拱,从她里衣交叠的衣襟往里探索,完全不顾她的反对,一门心思沉浸在探索中。

“嘶嘶……”

蛇信将衣襟推落在侧,看到那没有缝隙的布料,忽然顿住。

“此物……我竟从未见过。”

祝九阴低沉沙哑地说,居然伸出蛇信,隔着布料去舔。

“不要!”

季青梧双手捂住,有一丝哭腔,衣服全都落在床上,她身上叫冷气一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嗯?”

祝九阴蛇信在半空中停顿,她抬起头,阴冷双眸看向季青梧的脸,忽然沙哑地问:

“你不愿意么?”

季青梧下意识猛烈地点头,眼圈泛着艳红,被逼出来的泪滴挂在眼角,在她的动作下掉落下来。

蛇下意识伸出蛇信,精准地吞下那几滴眼泪,品了一品,很惊讶的样子:

“居然是苦的。”

她抬眼,瞳孔变成尖锐的红色竖瞳,十分不满:

“是你的丹药起效了吗?为什么你的味道,变苦了?”

季青梧没话可说,她也不知道,她感觉丹药似乎没有起效,又似乎起效过了头,非常混乱,野火肆虐。她倒伏在蛇怀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就好像……这丹药真是什么助兴之药一般。

祝九阴却似是失了兴致,身躯缓缓退开,低声说:

“或许不是丹药,是你。你真的不愿意。”

眼泪不是变苦,是本来就苦,就万分抗拒,就被她强迫。

季青梧点头,泪汪汪看着祝九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想跟你交……交……我被迫答应的,是与你一处睡一晚,不是与你做这种事……真的,不可以,我接受不了……”

她声音虽细如蚊呐,却都是真心话。

仿佛天降冰水泼在遍地野火上,云雾缭绕之下,祝九阴往后退开,声音依旧沙哑,却不再带着钩子:

“你就这么讨厌我?”

季青梧想说不,但此情此景,她说出来的却是:

“是。”

她的确很不愿跟蛇重蹈覆辙,叫她清醒后徒留悔恨与痛苦。

况且蛇不顾处境也不顾她的想法,如此交……并不是她想要的。

但蛇听了这话,却并不退开,沉吟半晌。蛇的呼吸声,在黑暗里那般明显。

季青梧拾起衣服,艰难穿上,又挪动沉重的双腿去穿鞋,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她下了床,根本站不稳,几乎要扑倒在地,只能抓住床边,依着床侧往外挪动步子。

但她刚走出去几步,便听一阵破风声袭来。

“啊!”

她的腰陡然被什么东西缠上,仿佛有万钧力道,将她整个人拎起,举在半空中,季青梧不由得惊呼一声。

下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几乎是被狠狠砸回到那张大床上!

长发飞扬,在枕头上散开,刚没系好的衣带彻底飘散,外衣与里衣一同散落开去。

蛇重新冰凉下去的鳞片重新贴过来,蛇脑袋居高临下,在黑暗的床顶上红光闪烁,看进她的眼睛里去。

季青梧整个人抑制不住地起伏,冰冷鳞片之下她的身子却很烫,呼吸被压得紊乱。

这时候,那道沙哑地女声响起,蕴含着欲念,也蕴含着刻毒的胁迫:

“你拒绝我的时候,怎会更加勾人呢……可惜啊,拒绝无用,你别忘了,我从来不讲道理……”

蛇头低垂下来,冰冷的呼吸洒在季青梧颈上,女人低沉而残忍地说:

“……只讲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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