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和小宝?你在外面充大款,还不是要老娘给你善后?”
“你妈我都不想说,那个女的长得妖妖娆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不就是想骗人钱,就一卖保健品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老不死的活该吃石头吃死!”
“王桂芬!你不要太过分了!”
……
两个人吵来吵去,从店里吵到街头。
师追辛跟出去,棺材店老板早拢着手站门口看热闹了。
一见到他来,连忙凑过来小声补充八卦:“别说,还真奇怪,据说那老太太回去之后,腿脚都利索了,一个人大早上出了门,全家居然没一个发现的,现在满街找呢。”
“诶,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他们说卖保健品的骗子去了,据说还带走了存折和金首饰。我看啊,找老太太是假,追存折和金首饰是真的。可怜老太太操劳一辈子存折里就省吃俭用攒下的八千块,是人家的带走就带走吧……这人老了,还抵不过八千块让人着急。”
棺材店老板越说语气越可怜,说到最后叹了口气,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听这家人口气,老太太是自己把儿子拉扯大,这么不容易,结果儿子儿媳都不是什么好人。
师追辛手中还拿着三枚硬币,他不想看热闹,回店里将硬币往台面上一丢,不等他探头看,有鬼从他的颈侧探头。
男人手掌扶住师追辛的后腰,大掌一裹,几乎将师追辛的细腰掌握在鼓掌之间。
祂挑逗把玩,暧/昧/摩/挲间不忘摆出亲/昵的姿态,将下巴摆在师追辛的肩上,交颈般缱绻缠绵。
“恶鬼”侧过脸,与他肩颈交缠、呼吸交融,着迷啄吻他的鬓发。
祂衔弄住师追辛的颈侧,含糊不清的问:“在算什么?”
祂当然知道师追辛在算什么,只是借口摆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故意吸引师追辛的注意。
师追辛被衔住喉结,只觉得尖牙锐利,刺在皮肤上厮磨,酥酥麻麻的危机感顺着皮肤流窜全身。
他初尝情/事,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暧/昧/厮/磨,顿时睫毛颤抖,无声乱了呼吸,丢卦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
手下的身躯在发抖,“恶鬼”低笑一声,手指在他掌心画着圈圈,含糊不清的戏谑出声:“好敏/感啊,小凤凰。”
祂太恶劣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过分的蹂躏手下的细腰,刻意提醒:“快看卦啊小凤凰。”
“快看啊。”
师追辛摸索硬币的手臂赫然一松,手中的硬币散开,清脆的落在桌子上。
他忍不住皱了下眉,不高兴的偏开头,躲避开某鬼过于冰冷的口舌。
“你别动。”
他皱着眉训斥,将腰间的手扒开,反而让男人得了机会,一把钳制住他的下颚,掰过脑袋衔住呼吸。
贪婪的吞吃令他的话语吞没在唇齿间,师追辛呼吸急促,下意识的想要将人推开,然而男人的手臂圈住他的腰背,紧紧钳制住他。
他像是亲自释放了一只野兽,野兽尝了肉味,恨不得将他整个都揉/碎吞下。
被迫勾起的舌头在口中搅弄,师追辛眼神迷离一瞬,不断的吞咽喉咙,被带着往后退了几步,硌到后腰的一瞬间,一只手钻进了后腰与桌边的间隙。
他眼睫眨动,生理性盐水沾湿了一缕一缕的睫羽,眉眼分明悲悯高洁不可侵犯,偏偏漫上悄丽的绯色,在眼尾漫开一片飞红。
抵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已经不知道是推是迎,只能徒劳的收紧手指,等待着意/乱/情/迷的结束。
凌乱没有规律的思绪如烟花般将他的意识击得粉碎,直到结束,师追辛都没有缓过神来。
他像是懵了般向后仰着脖子,如溺水的人终于攀上岸,在男人的支撑下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纤/细的天鹅颈颤抖着,气管收缩间他不断的颤抖,眼尾挂着的泪珠似乎摇摇欲坠。
这一刻,师追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