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腕贴到他的侧颈上,蹭了两下。
——宋亭宴习惯将香水喷到侧颈那一片。
“你干嘛。”宋亭宴徒劳地警告。
他嘿嘿一笑就开始装傻,跳了个话题:“吃不吃巧克力?”
宋亭宴侧头,他就变戏法般,手心躺了颗锡箔包装的巧克力蛋,红色的。
“榛子的?”宋亭宴一点点拆开,把仍完整的包装纸摊平成一个正方形,低着头仔仔细细叠起来,“又想收买我。”
“讨好你一下嘛。”他两手搭在宋亭宴的肩上晃了晃,“恭维你还不愿意。”
“别闹,电梯到了。”宋亭宴轻拂掉他作祟的手,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门开了。
电梯里,穿着挺拔的男人扬起风度翩翩的笑,对宋亭宴做了个挥手的动作,一举一动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优雅。
电梯外,陆应萧倏地沉下脸,先一步挡在宋亭宴面前,眼神直勾勾地替宋亭宴与男人对视,藏着说不出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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