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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游读这段时,曾有过感慨。他与许多omega有过短暂的交往,却从未有一刻真正摆脱过孤独。
而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孤独了,只觉得热。
花咏自带的“熔炉”也太他妈的热了吧!
“混蛋......”鬓角的黑发被汗水染得晶亮,双手撑着桌面。
从身后看,年轻俊逸的alpha肩宽腰窄,背部绷紧到极致。强烈的生物电流激得他浑身麻痹,复杂的感受从尾椎骨直冲天灵感,要他半张着嘴胡乱地骂:“够、够了!你他妈......公泰迪上身,没完了是不是?”
身后兰花味的青年低低笑了一声,低头吻他后颈的腺体,牙尖轻轻地磕着,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都怪盛先生太可爱了。”
还好意思怪他?
办公室有独立休息间,带床和淋浴室。但花咏视而不见,坚持要在办公桌前哄他脱裤子。
易感期的盛少游面对花咏也很难坚守底线,再回过神就已经是这副荒唐的情景。
手机骤然震动,清越的铃声响起的那刻,盛少游吓得蓦地一颤,花咏抱着他的手臂随即狠狠一收。
呼吸交缠在耳后,黏滞的鼻息让盛少游有片刻失神。
电话通着,却没人接。等到自动挂断后,盛少清又等了二十分钟,才耐着性子打了第二通。
这回,盛少游倒是很快接了。
“大哥。”盛少清说,“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晚餐?”
电话那头,盛少游可能刚刚运动过,气息有些不稳,随口“嗯”了一句,问他:“有事吗?”
“没什么事。”盛少清语带笑意,“弟弟找哥哥聚餐,还要找个借口吗?”
盛少游:“那我让人定地方。”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稍晚把地址发给你。大哥你明天确定有空吧?一定要来哦。”
“知道了。”
挂下电话,盛少游握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肩膀突然又被搂住:“又是我那个不太靠谱,心机很重的小舅子?”花咏笑眯眯地由衷评价道:“他好烦啊。”
盛少游抖了一下肩,却没能把他胶水一样黏在身上的手甩下去,皱着眉疲惫地说:“你也很烦。”
“没有吧。”花咏很自信笑了:“我没他烦,很乖,很听盛先生的话。盛先生要我快我就快,要我慢我就......”说到这里,他突然又不说了,抿着嘴笑起来。
听话?乖?
那他刚刚叫他慢一点的时候,他在干嘛?非但没慢,反倒更快。
一台运转过度的打桩机,几乎把摇摇欲坠的地块击穿。
乖个屁。
盛少游转头瞥了他一眼:“他又没让你去吃饭,你烦什么?”
花咏并不上当,无辜地扁了扁嘴,问他:“啊?盛先生不打算带我一起去吗?那我明天晚上要饿肚子了。”
盛少游失笑:“离了我,你饭也吃不饱了?”
“嗯。”花咏点头,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和他商量:“我不想一个人吃饭,你带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人家请客吃饭,我带你?”盛少游故意抱着臂,摆出很难认同的样子,说:“花秘书,这不合适吧?”
他实在很喜欢看花咏服软的样子,又逗他:“怎么,客随主便的道理,你们p国人不懂?”
在p国,花咏就是道理。
但他没说,怕太嚣张会惹心爱的alpha讨厌。
尽管这是个事实,但在哄盛少游高兴这条原则面前,天大的道理也得让步。
花咏想了想,挑了一种最安全的说法:“在p国,我很少参加饭局。”
这倒是实话,x控股的ukw,只手遮天却又“鲜为人知”,就是走在p国的大街上也没人认识。这么神秘的一号人物,会到处参与饭局才怪。
盛少游找不到理由反驳,却照样能挑刺:“也没人敢随便请吧?差点儿亲和力啊,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