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游?” 沈文琅用舌尖从口腔内部顶了顶疼痛的颊肉,啐道:“疯狗一样,真他妈的倒霉!” 常屿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把他带到走廊尽头最后的那间房间门口,说:“情绪刚刚才稳定了下来,你说话要小心。” 沈文琅没什么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张口骂道:“老子还挨了打呢!就他最娇贵?” 说话间,常屿刷了房卡推开门,沈文琅就住了嘴,两人并肩走进去。 一阵带着轻微血腥味的浓郁兰香,幽幽地从半开的门缝中透出来,随着门的合上,再次被隔断在厚重的特制隔离门板后。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