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女人在被自己斥责后,会面露羞惭,不敢再与自己对视。
谁知对方竟不闪不避,反而朝他走近一步,脸上扬起笑,那双桃花眼里也随之晃动起柔亮的波光。
李澄玉轻声开口:“没什么,就是有点可惜。”
她语气中的惋叹太过显眼,令邬煜宵忍不住脱口道:“可惜什么?”
然而李澄玉却再未答他半个字,而是转而看向一旁的邬煜炀。
她挑眉,笑吟吟地问对方:“既然她是你的人,那么你们强毅打算如此解决此事?”
“是现在就道歉,还是等彼此的善教与监会司的人来再解决。”
这厢,还不等邬煜炀作答,跪在地上的阿那丹忽然跳了起来。
语气激烈:“你别胡说,我和三皇女殿下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蠢。
邬煜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邬煜炀面上神情虽没怎么变化,然而额头青筋却在隐隐发作。
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令李澄玉笑意愈深。
她没有回阿那丹的话,而是双眼直直地盯着邬煜炀。
对方也抬眼看向她,二人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须臾,邬煜炀忽然冷冷开口:“给她道歉,下次不许再犯。”
比拼还没开始自己就略输对手一筹的事实令她的面色有些阴沉。
她脚边的阿那丹闻言,头上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滑,忙不迭地向卞婴道歉,语气再没了方才的嚣张。
而她身旁的学友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没人再敢出声挑衅。
在此期间,邬煜炀的双眼仍死死地攫着李澄玉。
李澄玉也大大方方地回敬她,面上笑得慵懒又散漫。
少顷,邬煜炀用标准的盛国话,一字一句对她道:“期待接下来,你的表现。”
这算放狠话?
李澄玉眨了眨眼,笑着回她:“我也是。”
随后,邬煜炀再不多看她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阿那丹一群人见状也灰溜溜地重新找了个地方坐。
周围其余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只剩以李澄玉为首的最中心的几人。
李澄玉先是向为自己这方说话的林璨行道了声谢。
对方大方表示:“举手之劳而已。”
“我叫李澄玉,有机会来东王府做客。”
说着,李澄玉指了指绣着自己名讳的肩徽,笑着向她发出邀请。
林璨行微微一愣,似是讶然于她身份的特殊,随后点头,神情重又恢复了先前的波澜不惊,姿态持重眼神去跃动而明亮:“我会的。”
二人这便是交上朋友了。
林璨行离开后,李澄玉又转而询问了卞婴的情况,得知她并未受伤后才算放心。
这厢,她将将安排好负责给待会儿来的善教与监会司说明情况的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喂,你刚刚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澄玉闻声转身,发现竟是去而复返的邬煜宵。
邬煜宵说着,迈开长腿走到了她身前,苍碧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双臂环胸,神情不耐中夹杂着好奇。
还未等李澄玉开口,他便眉头一皱,神情恶狠狠地警告。
“你若是敢耍我,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此话一出,不光是李澄玉身边的成兰君,就连霍京宇都皱起眉来,大喊道:“喂,你别没事找事啊!”
她虽然不打男人,但是必要时也能为了自己人两肋插刀。
李澄玉回头朝她们投去安抚一瞥,随后才重又看向邬煜宵,笑吟吟问道:“你想知道啊。”
邬煜宵哼了一声以示应答,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她不放,想知道对方会作何回答。
李澄玉见状笑得愈发柔软,如金阳下粼粼耀眼的春水:“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邬煜宵一下瞪大了眼,好似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