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二个都觉得自己是在帮霍京宇。
天地良心,她费尽心力做这么多,真的单纯只是想把一盘散沙似的致远给聚拢起来赢得魁首,而这件事的关键是解决霍京宇她们这群坏汤的老鼠屎。
而恰好这些‘老鼠屎’里的领头‘屎’有点用,她又正缺个趁手的工具人
一切是那么的机缘巧合,事赶事了。
否则的话,无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李澄玉都不会主动接触这些会霸凌他人、以他人的恐惧和痛苦取乐的人,她嫌晦气。
李澄玉实话实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你先前说的,我想赢而已。”
这话算是对她能力的认可吗?
霍京宇突兀地想,李澄玉看中了自己的实力,只有在她的帮助下,赢的几率才会更大。
想到这儿,霍京宇胸膛缓缓鼓了起来,原本沉重烦躁的心情莫名其妙地缓解了许多。
一种被向来漠视自己的人肯定的滋味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一时间有些飘飘然。
“最重要的是,非特殊情况,薛山长要求必须全员参加。”
李澄玉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语气轻描淡写地又撂下一句。
她这句的话外之意锋利得好似针尖麦芒,一下就戳漏了霍京宇不断膨胀的得意。
霍京宇脸色青青白白,吭哧了半
晌都不知该如何回怼对方,心中那股无处发泄的憋闷劲儿卷土重来,她又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头。
按照计划,给完霍京宇甜枣又打了她一棒子后,李澄玉利落转身,没有兴趣再同对方多说一句。
这厢,李澄玉四人刚下到最后几个台阶,即将拐弯时,忽听背后霍京宇喊了声。
“喂,李澄玉,等赢了拔青会,我在鼎鲜楼宴请大家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霍京宇惴惴不安地攥紧了拳头,盯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高高地提了起来。
傲慢的人通常难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即便意识到了,也很难甘心低下头颅向对方表达歉意。
像今日这般主动示好做出承诺,霍京宇还是生平头一次。
也是她目前为止,心中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先前的霍京宇并不是不知晓自己欺压学友的行为是错误的,只是今晚,她才肯承认。
也胆小,只敢以这种迂回别扭的方式,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好半天,霍京宇才在不算明朗的月色下看到李澄玉没回头地朝自己比了个手势。
“三?”
霍京宇低头自己模仿着比划了下,拇指食指圈成一个圆,同时伸直了另外三指。
看了半天后,她心中忽然豁然开朗,莫名的轻松与自信涌起,请三次就请三次,她又不是请不起!
走到分叉路时,刚要往自己寝舍方向走的李澄玉忽然被人一左一右拉住了手腕。
“澄玉,”
“玉娘——”
温子恒、成兰君的呼唤随即在耳边响起。
二人对视一眼,就着头顶还算朗然的月光,皆看清了彼此眸底的讶然与一瞬而起的敌意。
温子珩张了张口,话声轻缓:“澄玉,善教那里新到了筐枇杷”
与此同时,成兰君也启唇,眼神殷切:“玉娘,我准备了你想吃的鲜虾鱼面。”
他们二人再次同时出声,声音交叠在一起,好似同对方杠上了般,暗暗较着劲儿。
温子珩说完后便抿直了唇,一双柳眼忐忑又安静地注视着面前人。
成兰君也不再言语,漆黑如天上星子般的墨眸一瞬不瞬地凝着李澄玉的侧脸。
二人都屏息,默默地等待着她的选择。
对于如此紧张的气氛李澄玉却毫无所觉,她眨了眨眼,神色如常地问道:“温善教,一筐枇杷的话,我们二人恐怕吃不完吧。”
温子珩抿了抿唇,片刻后点了点头。
李澄玉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少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