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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茅庐的对手,进而不择手段地安插奸细想要赢得比赛。”

说到关键点,李澄玉无意识地蹙起了眉,声音也扬了起来:“而霍京宇的领操能力与认真程度,想必大家前几日都有目共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除了她,我们暂时还没有更好的选择。”

此话一出,堂下的众人纷纷垂下眼,方才骚动的人也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即便不愿承认,她们的表现也间接认同了李澄玉的话。

在领操一事上,霍京宇的能力确实无可替代。

停顿片刻后,李澄玉一字一句道:“我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只有一个。”

她神情庄重,眸底像是燃着一簇火焰,亮得惊人:“那就是希望大家,能够暂时放下隔阂、仇恨与偏见,为了致远、为了励璋,为了我们大盛,团结一心、打败强毅!”

李澄玉此番发自肺腑的话一出,堂内瞬间又陷入了真空状态,无一人言语,就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高站在堂上的李澄玉并未再趁热打铁说些什么鼓动人心的话,而是点到为止,神情沉毅地望着台下沉默的众人。

她在等。

一旁的温子珩见状,无端替李澄玉捏了把汗,此番若是搞不好,对方私下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正当温子珩唇瓣微启,刚想顺着她的话说些什么时,忽然有人站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是学堂内一向对集体事务十分积极,品行正直磊落的白承兴,

只见白承兴右手握拳,语气抑扬顿挫:“澄玉学友说得对!”

她环顾四周,面庞不知是羞惭抑或是激动什么的,涨得微红:“学友们,今朝若是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就将魁首的荣耀拱手让人,还是向来与我大盛不对付的狄国强毅,那我们就枉费励璋这么多年的栽培!”

“辜负养育我的母国!”

白承兴话刚说完,又有人站了出来。

此人名叫沈稼元,个头不算高但性格冷静又理性,除却一些武课外,所有文课成绩皆名列前茅,行事低调不喜张扬。

她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李澄玉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沈稼元点头:

“对,霍京宇固然嚣张跋扈,欺负过在座的不少人,但这属于内忧。”

“《御寇策》有言:故善谋国者,必先折锋于外,而后理薪于内。我们致远当前最重要的是解决外患,不能因为霍京宇这一次要矛盾而忽视拔青会这一主要矛盾。”

“就这样弃致远荣誉于不顾,将胜利的果实拱手让人。”

沈稼元的话声没有白承兴的响亮,情绪也十分的平静,但说出的话从实际出发、一针见血,相当具有说服力。

而沈稼元也是少数主动将手中的选票投给霍京宇的人之一。

她这番话一出,原本情绪强烈难以接受的几名学友,神情肉眼可见地软化了起来。

见堂内气氛开始变化流转,于杪猾鱼般的脑子亮光一闪,反应迅速地立刻在角落上振臂大喊:“团结一心,共克强毅!”

同时还私下里狂掐身边昏昏欲睡的章禾大腿,暗示对方跟自己一起。

章禾被疼得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这次反应还算快,在于杪喊了两声后,也磕磕绊绊地跟着加入了进去。

“呃,团、团结一心、共克强毅!”

渐渐地,周围有人被她们的热烈情绪感染,陆陆续续地举起手来,摇摆不定的心也逐渐倾向了即将到来的拔青会,跟着喊起了口号。

就这样,致远学堂内喊声由弱转强,最后震天。渴望赢过强毅的心与斗志似火一般,越烧越旺暂时消融了彼此间的隔阂与恩怨。

人心拧成了一股绳,跃跃欲试地想要挑战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强敌。

待到学堂中的人彻底散尽,天色已近浓黑。

薛山长还有要事在身,只在最后鼓励了番众学子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温子珩却出于某种私心,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