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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至爱之人可以威胁,再打下去就要断气了,好像拿他没有办法一样。

温黎走到了赛奇身边, 目光锐利精光地盯着他看, 声线柔柔却语气冷淡, “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导致你们的组织已经暴露了,你觉得你那位主子可会放过你。”

赛奇眼神轻动,但依旧嘴硬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们以我为目标却没有立刻弄死我,是你们自作主张,还是你的那位小殿下判断失误呢。”温黎一步一步靠近了一些,闻辞在旁边护着,生怕会出什么意外。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们伟大的殿下!”赛奇忽然暴起, 如果不是有铁链锁着就已经冲到了温黎面前,“他就是要让你痛苦的死掉,以达到目的!谁知道你会如此侥幸!”

温黎依旧气定自若,甚至一改刚才冷漠的模样,勾了勾嘴唇,微微启唇极有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

出了小黑屋,温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闻辞又拿出水壶给他喂了一些,苍白的脸色才回暖了过来,“上车吧。”

温黎摇了摇头,微微喘着气,“我要在外面透会气,闷得慌。”

于是两个人沿着街道漫步起来,闻辞乐得如此,总是有意无意地和温黎黏在了一起,肩膀相碰,举止亲密无间。

“你在诈他?”

“嗯。”温黎应得风轻云淡。

他们此行确认了两件事,一是赛奇确实是西疆人,二是他们的主子是古西疆皇室之后。

古西疆最后一位君王,在与渊国之战中被太祖皇帝所诛,所有孩子都被残杀,唯有一个小儿子下落不明,至今都没有找到。

每一个王朝的衰亡都会有人心有不甘,必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光复本国,自然而然会拥护那个小皇子。

“我一直在想,早已被灭的古西疆为什么会参与其中,于是大胆地猜测了一下,能够确认他们的主子是不是古西疆皇室,他们的最终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闻辞蹙着眉头,“他如果活到现在至少也得有一百岁了。”

“未必得是他,还有他的子孙后代,更未必是他的血脉,不过是借一个名头而已。”血统更迭百年,谁能保证初心如一。

闻辞冷冷一笑,不置可否,“怎么着,他们还想联合衍朝光复西疆不成。”

温黎却异常严肃,面容沉静,不笑的时候天然地带着丝丝冷意,“西疆对渊国的仇恨不共戴天,如果我真的出事了,阿爹不会善罢甘休,衍朝更不会,迟早会查到渊国头上。”

尽管沈清泉与闻言殷的关系匪浅,但上升到两国之间的层面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朝中大臣也势必会揪着此事不放,毕竟以陈之昂为首的主战派可不在少数,能拿渊国开刀他们乐此不疲。

“他们这招祸水东引使得可真是好啊,”闻咬了咬后槽牙,“不过就燕王那个草包,你让他吃喝玩乐搞搞小动作可以,若是让他挑起两国的战争,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所以此事牵扯甚广,必须告知陛下,我也要修书一封给阿娘,如果西疆蠢蠢欲动,敌在暗我在明,要早做打算。”

不管燕王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但此事已经不是他们二人能够轻易解决的了。

在小黑里里待了许久,又在外头走了一会儿,温黎觉得有些疲惫了,脚下虚浮了,不禁踉跄了一下,若非有闻辞扶着,恐怕早就摔倒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闻辞神情紧张又担忧。

昨夜那番被颠来倒去的体力劳作还未完全恢复过来,身上还有些酸楚,每动一下就会牵扯一下。

温黎幽怨地看了闻辞一眼,他不舒服到底要赖谁呢,可他什么都没有说,撑着闻辞的手就要爬上马车,“我要回去了。”

闻辞直接托着温黎的屁股将他抱了上去,马车里铺了毛茸茸的垫子,软乎乎的,坐在上面很是舒服。

温黎的手被闻辞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着,好像在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白玉,爱不释手又珍爱有佳,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