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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散落,发尾还潮湿着,披着的外衣上都晕出了水渍黏在了皮肤上,漂亮的身体若隐若现。

“你怎么还没有走啊?”温黎用一块干布不停地擦拭着发尾的水珠,一步一步地朝着闻辞走过来,毫不避讳地坐在了他身边。

书对闻辞而言向来就没有什么吸引力,温黎一来就更加索然无味了,眼睛都要黏在他身上了,干脆把书甩到了一边,直起身子,“刚吃饱,想小憩一会儿,阿黎的小榻特别得软,舍不得离开呢。”

闻辞能够清晰地嗅到他身上胰子的清香,还掺杂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桂花甜味,勾得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温黎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擦着头发,“对了,我向景舟姑姑讨了一些走江湖之人,如果探子都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说不准他们能够找到呢。”

闻辞伸手挑起了温黎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轻地嗅着,沁人心脾,“或许我们的调查方向错了,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纹身呢?”

温黎摇了摇头,“景舟姑姑说这样的纹身很像某种有纪律有组织的团伙,就像他们做贼匪的时候,龙虎寨的小兄弟们都会在手臂上纹个虎头,来证明他们是山寨的人。”

闻辞抽出了温黎手里的干布,接替了他擦头发的工作,“别担心,我的人也在调查此事,但首先要确保你的安全。”

“我没事的,等回了宫就会一直待在翰林院,要不就是东宫,只是两点一线,非常安全的地方。”温黎顺从地转过身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闻辞撩起了他的长发,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脖颈有一块小小的皮肤泛着浅粉色。

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温黎犹如过电一样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脖颈,与闻辞拉开了一些距离,“可我真的不明白,阿爹温文尔雅待人和善,虽说性子冷了一些,但在朝中也从无树敌,为何有人要用这样阴毒的方式对待他,就像是报复一样。”

闻辞似乎是不满于温黎疏远的动作,直接捧住了他的脸颊微微抬起,低头望着他,“好了,不要再想了。”

因为仰着头的动作,脖子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小巧的喉结由于吞咽而上下滚动了一下,晶亮的眸子对上了闻辞的视线。

闻辞呼吸一滞,捂住了温黎灼灼的目光,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好像在努力地克制着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往榻上一靠,松开手往后一撑,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抽出来一看,是一只缀满了宝石的银镯子,他信手把玩着,摁动了其中一颗红宝石,一把短刃弹了出来。

重见光明的温黎道:“我阿娘送给我防身的,他说我使不了刀剑,匕首太多锋利会伤着自己,就把我一只带有机关的镯子,可以乘人不备进行袭击。”

“嘶——”闻辞痛呼出声,看着手指上冒出的血珠蹙了蹙眉头,“还挺锋利啊。”

伤口不大,但流血有些吓人,温黎慌里慌张地扯着衣角给闻辞止血,脸上全是担忧,“你怎么乱摸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看着温黎着急忙慌的模样,闻辞翘了翘嘴角,一双百媚生的桃花眼都弯了弯,心情很好的模样,轻声地哄着,“别紧张,没多大的事情啊,也算给你提个醒儿了,别随便瞎摸。”

温黎瞪着嬉皮笑脸的闻辞,虎着张脸,却没什么威慑力,“我才不摸呢,我又不傻,直愣愣地去摸刀刃。”

“你怎么不戴呢,挺精致小巧的,很适合你。”

银镯子有一指宽,雕刻着福纹,通体是描金珐琅蝴蝶的样子,十分精致漂亮。

“要戴的。”温黎伸出手,皓白的双腕上一对莲花金镯烨烨生辉,他一直没有戴是因为手上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了。

这对莲花镯他从小就戴着了,随着渐渐长大,镯子与手腕之间的空隙只剩下一根手指头,卡扣也有些问题,根本就摘不下来。

温黎一阵苦恼,“我想把它摘下来的,但是弄了半天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