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出了气,对着温晏不好意思地继续道:“妾身只当这是梦,并会当真。醒了以后,见着和往常一样,就把这事儿给忘在了脑后。如今听道长这么一说,妾身才想起来的。”
温晏表面神色镇定,内心只想转头就走。这位夫人,你又何必想起来!就让她把那对兄妹当做是勤劳的河蚌不行吗?
在一旁的刘家小姐听到这段爹娘遇上的奇事,心中惊叹不已。只是,她更记挂家里的布庄,连忙向这位道长问道:“道长,我有一事不懂。这些神异之事,又与如今不翼而飞的半尺布有什么干系呢?”
“那个生性贪婪,喜好偷东西的鼠辈,是只真的大老鼠,还是那对鼠兄妹的父亲。”
温晏目光沧桑,语气也更加生无可恋。救命,她是真的怕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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