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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老爹请求下一步的指示。

风泽相当痛快,“绑住关起来。”

话音刚落,一直好似没反应过来的老太太尖叫出声,“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纪哥儿身上……有大使命有……”

风泽开口打算了老太太,“这话只有您信。”再次示意二儿子,“还等着做什么。”

二儿子郎绪喜笑颜开,“好咧!”拎着郎纪一溜烟儿地跑出门去。

跌坐在地的郎歆情知不妙,小心地往角落里挪了挪,彻底没声息了。

其他人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都不甚在意。

不多时,郎绪兴冲冲地跑了回来,风泽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椅子,招呼在门边观察动静的儿媳妇与孙儿们,“都进来,咱们一家子说说话。”

等家人们纷纷落座,风泽揉着小孙女脑后的小揪揪,问向魂不守舍的老太太,“母亲,纪哥儿怎么哄骗您的?”

“哄骗”二字非常刺耳,但面对似笑非笑的儿子以及目光灼灼的孙儿,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一横预备和盘托出……她再偏疼歆姐儿和纪哥儿,这两个孙辈儿也比不过眼前这一家子。

“纪哥儿说那死丫头骗了他,可也给他指了条路,宫里的贵人有瞧得上他的,只要按照贵人的意思查一查边关,送回些消息,贵人愿意选他做驸马。纪哥儿不许我乱说,怕是坏了贵人的谋划。”说完老太太微微扭头,明显是刻意回避纪哥儿媳妇,“歆姐儿之前跟我说……”

话未说完,郎歆尖叫出声,“祖母!”

二儿子郎绪他媳妇及时开口,“怎么着?大姐还对我那王八蛋表哥念念不忘?他都不顾念旧情毫不犹豫休了你,你还能把他的话当真,我实在是佩服!”

郎歆大喝一声,“住口!你懂什么!我们之间有真情,他……只是情非得已!”

郎绪他媳妇听了,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不是说不过,而是懒得跟这种蠢货浪费口舌。

话说郎歆的前夫跟郎绪他媳妇是血缘很近的表兄妹。

除了郎纪这个“变异种”,郎家从老侯爷那一代就是一夫一妻没有妾,因此郎家的媳妇从老太太起就对郎家一心一意,甚至可以说是死心塌地。

这也是为什么风泽同意大儿子二儿子“反了他”的提议,都没有特地避开儿媳妇们的原因。

至于郎纪的妻子身带空间的三儿媳妇,就更没有瞒着的必要,论功德积攒,这姑娘比原主的大儿子一点不次。

总之儿媳妇们都值得信任,当然就算遭遇背刺,风泽也一点不虚。

于是他笑了笑,“歆姐儿不惜卖了娘家,求的不过是前夫回心转意。如果你耐得住性子等一等,说不定你能如愿。”

郎歆眼睛一亮。

老太太伸手一把抓住风泽的手腕,难掩期待,“真的能行吗?”

风泽笑了,“能成。歆姐儿和纪哥儿不愧是您一手抚养长大,真是……一脉相承。”蠢得一脉相承,他又看向二儿子,“送老太太和你大姐回屋。”

一早听出父亲弦外之音的郎绪应了。

等二儿子他们出门,风泽又示意大儿子,“盯住了。”

大儿子重重点头,“父亲放心。”他起身出门,自去吩咐他刚刚带回的十几位郎家亲兵。

两个儿子去而复返,风泽正式和儿子儿媳妇们商议起“先翻身,视情况而定要不要反”的大计划。

“皇帝自以为坐稳皇位,便露了本性,他真心想斩草除根。你们祖父大伯战死,为父上交兵权闭门度日这么多年,依旧不肯放过。”

大儿子面色凝重。

二儿子总觉得父亲这语气有点奇怪,生怕父亲又要交代后事。他猛地跪在地上,急切道,“父亲您可不能再遂了那老东西的心愿,您以为您走了我们兄弟就能……苟活了?”

风泽敲了敲二儿子的脑门,“胡说什么。”

小时候父亲就爱敲他脑门,二儿子恍惚了一下,又咧嘴笑了。

大儿子拍了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