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切就是真实的, 谁是谁非,谁和谁是怎样的关系,会不会按照既定的剧情走,她已经无法确定。
缇娅说服自己承认她的卑劣。
她就是做了破坏男女主关系的事。
最严重的后果可能就是和原书女配的结局一样。
那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缇娅看似意乱情迷, 却始终睁着眼睛, 将伊戈洛希的矛盾和为难尽收眼底。
其实要为她解决麻烦只需要一个神术。
伊戈洛希可以完成这样的神术,原书里他就是这样帮女主的。
但他似乎被她震撼到了,还没想到那些。
莉薇娅在原书里可没敢直接对他上下其手,甚至咬他的嘴唇。
她体现自己情状的方法,都是对她自身施展的。
缇娅则完全相反,她的招数都用在了伊戈洛希身上。
他总是穿着严谨保守的祭袍, 每一颗纽扣、每一条丝带都系得严严实实,不容任何人窥视觊觎。
出门之后隐藏身份,他更是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眼睛都不是人人都能看清楚的。
手臂上的黑暗神印记越来越烫,缇娅的心也跟着越来越迷乱放荡,一开始只是想占点便宜,逐渐得就想要彻底得到。
想要得到这具身体,想和他体验人世间的极乐。
缇娅喜欢他眼底的迷惘,嫣红的眼尾,以及渗血的唇瓣。
她太激动了,没把握好力道,亲他太用力,咬破了他脆弱娇嫩的唇瓣。
淡淡的血腥味直通大脑最敏感的神经,缇娅绷紧了脚尖,鼓足勇气扯开了伊戈洛希的披风。
银色卸下,如同坚不可摧的勇士失去了无懈可击的铠甲,伊戈洛希好像终于想到了自己能用更合适的方法帮她,但他没有机会表达了。
缇娅只是脱了他的披风,甚至没去动他的衣领,却将她自己剥得精光。
伊戈洛希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的举动,如果说之前还仍旧怀疑她在伪装,那么现在就是确信了。
她肯定是种了魅魔的邪术,否则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在伊戈洛希的印象之中,缇娅确实足够大胆足够特别,但远没有大胆到这种地步。
她是个女孩,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再放肆和不驯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缇娅确实觉得自己有点放肆了。
但没办法。
走到这个地步就不打算回头了。
剥光他很难,过程过于艰巨,她几乎不敢想象如何成功。
但剥光自己就不一样了。
她穿着单薄的裙子,只需要轻轻一拉就足够。
当她足够赤诚,伊戈洛希想要用其他方法帮她的时候,也会因为“无处下手”而束手无策。
缇娅真是豁出去了。
她眼睛睁得更大,将他眼底的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淡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肩头,遮住了一些关键部位,但也仅此而已。
头发再长也不能遮住全部。
伊戈洛希还是看得见。
那些半遮半掩看不完全的位置,简直比直接暴露更致命。
伊戈洛希猛地眯了眯眼,飞快地转身要走,他真想做什么的时候缇娅是反对不了的。
她也没有阻拦。
就维持原状瑟瑟发抖地抱住自己。
好冷。
这地方不像圣庭四季如春,这里会冷,尤其是清晨。
露水从树叶上落下,掉在缇娅身上,她嘶了一声,摇摇欲坠。
“你可以离开。”
她沙哑地说道:“我也可以去找别人来帮我。”
“只是请下一次不要再那样坦荡坚定地认为,是我草率地为你定罪。”
“你确实没有帮我,不是吗?”
缇娅无力颤抖的话语,让伊戈洛希无法再挪动前进的步伐。
她在道德绑架,她很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