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他们添补些材料。
走时,他背着箭囊跟弯弓,对幼崽们道:“我走了,关好木门,看好家。”
幼崽啃着鸭蛋,满脸蛋黄碎屑,敷衍地晃了晃爪子。
走到洞口,白争争想起人鱼,又回身交代道:“我们去山旁边的大河边,中午前回来。”
烬用黑曜石刀片勾着木头,闻言点头。
“嗯。”
白争争这才转身,与清跟年离开。
他们走后,洞口的门层层关闭。烬放下手中雕刻还未成型的巴掌大的小木块,抬头看着洞门。
雁蹲在石床边,顺着他目光看去,胡子颤了颤。
哎!
她现在觉得人鱼有那么一点点好了。
可惜争争不开窍。
换做她阿姆,早在一见到她阿父的时候就扑上去亲了他一口。然后他阿父就被他阿姆拉到了屋子里,再然后就有了她。
再看看这两个,雁摇摇头。
不说他阿姆,连他阿爷都比不上。
她阿爷那会儿看上他阿嬷,那是又送花又送肉,一个冬季过去,她阿父都有了!
还有她两个阿叔,两个阿姐,哪个不是几天之内成功。
雁从小听他们说这些,也最喜欢听这些,小小年纪连隔壁部落的事儿都知道不少。
除了长得丑的,没能力的,脾气差的,哪个不是轻轻松松找见伴侣。
再对比一下这俩,雁挥爪叹气外加摇头。
笨蛋!
笨蛋!
换做是她,崽子都有一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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