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王遗姜道:“被留在宫里了,娘娘说好久没见稚婢,就留她小住几日。”
萧琼惆怅:“若太平婢的性子稍微好些,按咱们的家世,就算是送进宫里,给羡婢做太女妃也是够的。”
可现在太平婢才一岁多,就敢把羡婢当小玩意耍,长大还不得把皇宫的屋顶掀了。
所以就算是亲姐妹,她也不敢在八娘面前提这回事。
————
稚婢跪坐在小床前,太平婢走了,眼前这个可爱安静的小宝宝是她一个人的了,她满心欢喜的摇了摇床,突然起身,跑到步障后面。
木榻里,陛下红着双颊,紧紧搂着八娘,手伸到薄薄的衫子里,不知道在找什么。
八娘蹙起柳叶眉,好像不是很喜欢,可身子却贴得越发的近,唇瓣也亲上了陛下的脖颈,她唇上抹着嫣红的胭脂,就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淡红的吻痕。
她们坐得这样紧,不嫌热吗?
稚婢歪头看看铜盆里的冰山,拿小手当团扇给自己扇了扇风,纯洁无暇的眼眸里露出一丝疑惑。
情到浓时,元祯将人推倒,手指也拨开了衣带,全神贯注之际,就听到身后响起天真的声音:“八娘,你们在玩什么呀?”
“!”
她胳膊一软,吓得摔倒在明月婢身上,又被推到边上,还挨了一记眼刀。
萧夷光嫌弃,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唾弃完元祯,她不慌不忙理好衣襟,抱起稚婢,和颜悦色的转移话题:“稚婢怎么不跟羡婢一起玩了?”
稚婢想起正事,就把方才两人的奇怪行为忘在脑后,对萧夷光央求道:“八娘,我晚上可以跟羡婢一起睡嘛?就在侧殿。”
她怕萧夷光不放心,主动补充:“我睡觉很乖的,从不乱动,傅姆们都夸我。”
萧夷光迟疑,羡婢自生下来,还没有离开过阿母睡觉呢。
“可以可以,那就一起嘛。”
元祯懒洋洋的坐起身,用帕子擦着脖颈,先代萧夷光答应下来:“不过,晚上羡婢还要吃奶——”
聪明的稚婢抢先道:“我会叫醒乳母的,如果乳母睡得深,我就在她耳边说‘羡婢要喝奶啦’,她一定会醒的。”
守夜的乳母哪有敢睡觉的呢?
元祯不由得被她的童言童语逗笑:“好啊,那就辛苦稚婢啦。”
“不辛苦,谢谢陛下。”
稚婢高兴的咧开嘴笑,又吧嗒吧嗒的跑回步障外面。
等人走后,萧夷光揪起元祯的耳朵:“陛下端的大方,为了一夜春宵,就把女儿给卖了。”
“难道你不想吗?”
元祯暧昧一笑,又重新将她压倒在木榻里,在额头、脸蛋、侧颈上胡乱亲了阵,像一场说来就来的雷阵雨,云散天晴后,雨渍还留在细润如脂的肌肤上。
萧夷光被吻得气息不平,她顾忌着步障外的稚婢,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吓到她,就伸手推开了元祯:
“光天白日,陛下又没到信期,还是老实些好。”
“那入夜后,是不是就能——”
萧夷光敷衍她:“等羡婢睡下再说,陛下不要急色。”
元祯腹诽:也不知道是谁方才腿勾上自己腰,生怕自己跑了!
从萧夷光查出有孕那日,两个人就没有再亲热,算算日子,也有九个月了。
好不容易等到明月婢出了月子,可以开荤了,又多了羡婢这个绊脚石,差点把她憋出病来。
元祯颇感意兴阑珊,就滚到木榻另一头,抽了把折扇给自己扇着,似乎这样就能把所有燥热都赶走似的。
“陛下?”
元祯轻哼一声,没有应。
萧夷光自后面拥上她,好笑道:“陛下怎么还吃起羡婢的醋来了?她才出生一个月呀。”
羡婢是她们第一个孩子,今后也可能是唯一一个。
萧夷光深受母亲们熏陶,待女儿如命,把羡婢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