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在自己这个睡美人面前不做人。
但是系统透过屋子里安装的摄像头,是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了宋清渠的精分表演,它感觉整个统都不好了。
它想要惊声尖叫吵醒闫律,让她赶紧跑。
可是因为系统的规章制度,它不能随便地影响剧情发展。
在闫律真的遭到生命危险之前,它不能发出提醒。
统统哪里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它吓得蜷缩在闫律脑袋里的小角落瑟瑟发抖。
宋清渠说了一会儿话,闫律全程就躺在床上宛如一只死狗,动也不动。
如果不是她的胸膛还随着呼吸起伏,宋清渠就要怀疑她已经死了。
宋清渠趁着她睡觉的时机,垂眸一寸一寸地欣赏她的脸,“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他与她贴近到能感觉到对方吹拂在自己脸上的潮热呼吸。
闫律在这个世界睡眠很浅,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身边有一只嗡嗡个不停的蚊子。
并且这只蚊子离她越来越近,不仅在她耳边哔哔叭叭,还在那里扇动翅膀往她的脸上刮。
闫律醒着的时候是个行动力极强的女人,睡着了她依旧是。
她心里觉得这蚊子讨厌的瞬间,抬手对着声源就是一巴掌。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蚊子没死,有人的脸被她给恶狠狠地打了。
闫律被这贸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瞬间睁开眼睛,
她惊恐地跟与她距离不到一厘米,还被她无情扇了一巴掌的宋清渠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距离是如此之近,闫律瞬间感觉自己的半个魂魄都被吸进了对方那双夜里依然妖异的金色眸子里。
闫律的动作来得太快,她醒得也太快。
宋清渠都被她打蒙了,他睁着一双狐狸眼愣愣地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红肿的巴掌印,“姐姐,你打得我好爽。”
闫律茫然:“啊?”
宋清渠也不等她有所反应,整个人就从沙发后面翻了过来压在了闫律的身上。
当然了,他有刻意调整身体的重心以免给闫律压个半死。
他双腿分开,跪在闫律身体两侧,他低下头牵起闫律的手抚摸自己脸上红色的巴掌印。
宋清渠别有所指地说:“我看资料说姐姐很会弹奏弦乐器。”
闫律总觉得这小子憋着满肚子坏心眼,她警惕地看着他:“我弹得不好。”
宋清渠轻笑了一声:“姐姐弹得不好,不一定是姐姐技术不好,而是乐器技术不好。”
他引着闫律的手顺着自己的脸颊滑到自己的脖颈,“好的乐器会根据弹奏者指尖拨弄的轻重缓急,自发地吟唱出不同的声音。”
他低下头来,与闫律的额头贴在一起,“虽然我说过我是歌唱比赛出道的专业歌手,可是姐姐心里对我的能力依旧有很深的怀疑吧?”
宋清渠又引着闫律的手继续探索,他的声音越发地暗哑,“姐姐要不要听听我这把乐器能发出怎样的声音,嗯?”
闫律瞥了一眼他身后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没关系,”宋清渠继续蛊惑,“不用姐姐开口。我很年轻,我自己唱一整夜也不会累。”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而今年闫律三十二岁。
宋清渠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有点扫兴了。
事实证明,宋清渠这把乐器不仅音色完美,他的音域范围也很广阔。
指尖弹奏乐器的时候,乐器会因为弹奏者的弹奏时的轻重缓急以及弹奏部位的不同而发出不一样的靡靡之音。
听乐器演奏,跟自己亲自上手演奏乐器,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闫律听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想用手指去按住颤动不停的琴弦,让这不绝如缕的曲子暂且停歇。
但就算她物理中止了管弦乐器演奏的仙乐。
那绕梁三日的琴音依旧在她的脑内环绕。
宋清渠跟闫律相对而坐,他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