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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实的。”

“再过两个月,我就满20了。”拉下眼尾,肖询语气不快。

“你看,你才20岁呢,”刻意强调他的年龄,庄饮砚贴合他的侧颊,哄诱道,“你一会又要上床,一会又要永久标记,一会又要结婚的,总是没有耐心也没有定性,不过你年轻冲动我也能理解,但事情总要一点点来,对不对?”

三两句话,庄饮砚便在无形中把Alpha发病后混乱的认知,用‘年轻冲动’概括理顺来。

肖询好似真的陷入青年给予他的自证陷阱,本来铿锵坚决的眉宇被冲散,多了几分顾虑和疑惑。

但庄饮砚不会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献上最致命的一击——捧着他的脸踮脚,主动在他唇上印吻。

“听话肖询,我看你用完我的信息素也没好转,先吃个药控制一下?”

抬起的眼光抱着试探,庄饮砚小心翼翼道,“明天是校园跑的计时最后一天,我陪你去跑步吃早饭?”

虽然肉眼可见对方的表情有几分松动,但肖询依旧闭口不愿意答应。

这人认死理难劝可是出了名的,庄饮砚深呼吸豁出去了,对他说:“肖询,不论是上床、结婚、永久标记也是要先相处的呀,不信你去问问哪有不好好相处就随便滚到床上去的?或者有刚谈恋爱就吵着要结婚的?”

“这倒也是……”

给他留了话口缝隙,庄饮砚见缝就钻:“对呀,一谈恋爱就找Omega要身体的,那些可都是渣A,不信的话回头你发帖问。”

“……”显然,这个问题成功唬住Alpha了,刚才还闹腾不知消停的人,此刻早就偃息旗鼓。

庄饮砚一看有戏,从他兜里取出药,放到他面前问:“前几天你不是去复诊了吗?医生怎么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逻辑越来越乱了。”

“都是因为你不乖,带了别人的味道回来。”

被Omega哄得不知道天南地北,肖询拾起放在面前的药生吞下去。

舒了口气,庄饮砚说:“那我不是让你标记了吗?怎么还这么难控制了?”

“不知道。”回答不上来,肖询干脆破罐子破摔,想用一句不知道搪塞过去。

你不知道,我心里可是门清得很。

把人送回宿舍,庄饮砚侧卧在床榻辗转反侧,自打从邬缪那里听来肖询的事之后,把之前所有肖询跟自己在一起后反常的状态复盘了一遍。

就是还有个问题,他依旧不是很通透……

如果按照这样算来,肖询的病症早该在追他的时候就发作了,为什么会等到在一起之后?

追他的时候,肖询可是既耐心又隐忍退让,就算发病也没有这么混乱难控。

但明显在一起之后,这个人的不安和发病率就像是在某天骤然升起一般。

静悄悄的深夜,只有贴在床板的心跳声,沿着胸膛脉络传入耳膜,庄饮砚的心跳与平常相比要更疾厉些。

他心想,难不成……是中间还发生了什么,导致肖询更加不安的因素?促进了病发的过程?

还是说,就是纯粹的因为长期不吃药,因此累积到一定的爆发点?

以为舍友早已熟睡,翻身的动静没有加以控制,因此庄饮砚没瞧见位于另一个床位的舍友于舜,也和自己一样未眠。

于舜杏仁般的大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仿佛要把黑压压的天色全都吸进眼中。

隔日,他说到做到陪肖询来跑步,只不过他昨天刚被标记身体还不大好,就坐在边上等他。

破天荒地,庄饮砚除了看见肖询的舍友,还看见了一个有早课也绝对不愿意早起的懒人——左序

盯着他来回跑了好几圈,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朝自己走来,把多余的水递给他。

庄饮砚:“难得啊?大早上竟然能在操场看见你?”

即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也忍不了庄饮砚如此调侃的视线,反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