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手痒了。”
“没空。”
“啧,你又没约会又没泡我们家老庄的,赶紧过来!”
一听这话,庄饮砚按捺不住就要张口反驳,被肖询立起手掌制止。
上下扫视了一遍,他气定神闲对电话里说:“学长怎么知道,我没在搞老庄?”
左序流里流气吹起口哨:“芜湖~”
“肖询!”忍不住炸毛,庄饮砚命令他,“把电话挂了,去打球,马上!”
“呦,还真在高老庄啊?”吊儿郎当的言语从电话里流淌。
庄饮砚夺过手机,对左序说:“肖询现在马上会去陪你打球,你带好球等他。”
不听他的回复把电话挂掉,冷漠道:“你收拾收拾走人。”
“不要。”屁股黏在凳子上,怎么也挪不动,“我要等你下班。”
张开的嘴唇又闭上,把手机丢给他,庄饮砚说:“半个小时,我下班也过去打会,好久没打球了。”
载他去球场的路上,肖询的唇带着还稍稍切骨的春风,时有时无碰过他的腺体,今天他没穿羽绒服,肖询低头就能把自己那块小巧的地方含住。
Alpha亵玩Omega的腺体,就等同于求欢。
这个认知一旦成形,庄饮砚就再也没办法熟视无睹任随他便。
一时不慎,车头在水泥地面弯成弧形,险些和前头的人对撞,急刹车下两个人都跟着往前扑。
【作者有话要说】
QAQ小天使们的关心都收到啦,谢谢大家!
昨天又打了一针屁股针,挂了四瓶水,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连扎四天屁股针,翻身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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